“你今晚好好休息。”
胡可送孟贤弟进房间,“我叫了容秋在房里候着,你要茶要水,只管唤他们就好。”
“多谢胡兄。”
孟司忱被扶着坐到床上,“我酒量一般,你也知道。今日多饮了几杯,见笑了。”
“你鲜少这样失态,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胡可安抚好人,“今日女眷那边,古尚书家的小姐也多饮了几杯在府中歇下。我母亲和妹妹正照顾,我要去瞧瞧我外公。他年纪有了,今晚又喝了酒。”
“去吧。”
送走人之后,孟司忱让容秋去一旁的偏房休息。
容秋起先不肯,但看孟举人坚持才回去休息。
等人走之后,孟司忱瞬间精神起来。
他的酒量一直都很好,父亲从前爱好酿酒。他小时候酒量就练出来了,只是装的任何人都不知而已。
哪怕是在云府,都没有透露半点。
屋里许久没忍住,虽然收拾干净但还是发闷。
孟司忱起身走过去将朝后院的窗户打开,让夏晚凉爽的风吹进来。
靠在窗户边,瞧着月亮他又睹物思人。
从怀里拿出那条马鞭,谁人身上随身带着这东西?
但这东西是素素送的,那个香梨已经坏了,不能放,马鞭可以随时放着。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孟司忱抚摸着马鞭细腻的纹理,又想起素素笑时的模样。
其他人总说素素太过跳脱如何如何,偏偏他一见钟情,觉得这人事事都好,处处都惹人爱怜。
“再等等,还有一月我们便成亲了。白头到老,生死不离。”
孟司忱也不曾想到,自己竟如此幸运。
只在今年,他便什么都可得。
寂夜之中,什么声音都格外清晰。
风中好像有脚步声往这边过来,急匆匆地赶路一般。
孟司忱觉得奇怪,胡府的下人都训练有素,除非大事否则不会有这样坏规矩的事情,容秋就更不会。
他思索再三,先将烛火都吹熄再观察观察。
“谁?”他心里提起来,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细听。
隔着一道门板,随着脚步更近,他听得越发清晰。
是有一个人匆匆往这边跑过来。
孟司忱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去开门,又不是胡兄,还能是谁?
觉得有异常的孟司忱,没有打开门直面危险,他将门栓放下,再搬来一张鼓凳,抵住门板。
这样赶来的人就不能马上闯进来。
当然这还不是万全之策,他还得找件趁手的兵器。
他一低头,看到手里的马鞭,又舍不得将这东西弄坏。将马鞭揣在腰间,转头去拿一件兵器。
环顾一圈,确定这个花瓶最不值钱之后,才拿起来。
但凡外头有什么动静,他直接拿花瓶砸。
果然,那个人来推门了。
大概是发现门推不进来,有些气恼。又狠狠的推好几次,发现真的推不开之后,才想停下。
就当孟司忱以为那贼人要离开时,窗户突然有了动静。
本来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孟司忱举起手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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