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妈妈手下的人抓回去,你给奴婢这么多银子,奴婢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岂不是让奴婢因为财帛横尸临清城里。”
田承嗣一想也是啊,一个弱质女流身上带着三百两银子,在这个乱世里搞不好会害了她的性命,田承嗣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心里开始有些软化说道:“桂香姑娘,本千户要带兵打仗,不可能让你留在军中,又怎么顾及得到你呀。”
桂香说道:“公子,古时还有木兰从军,奴婢留在军营里,白天给将士们洗衣做饭,晚上侍候公子安寝休息,请公子成全奴婢。”
田承嗣被桂香缠得非常难堪说道:“桂香,军中不能有女子,不如你想想在临清城有没有熟悉的恩客,本千户派人把你和银子一起送去,如果他对你不好小心本千户剥了他。”
桂香哭喊道:“公子,奴婢就你一个恩客,你不要俺,俺只好死在你面前了。”
桂香的话惹得锦衣卫官兵笑不敢笑,一个个把腮帮子都憋红了,桂香觉得自己手里侮辱,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一猫腰对对直直朝左面牌坊的石柱撞去,田承嗣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桂香直冲石柱。
说时迟那时快,离桂香几步之遥的娄正刚扑上,刚刚抓住了桂香的衣袍,桂香的身体被带歪,头部斜斜的从石柱擦过,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田承嗣大吃一惊连忙下马去看,只见桂香的额头已经浸满了鲜血。
娄正刚问道:“大人,这可怎么办。”
田承嗣说道:“怎么办,快救人啥,难道眼睁睁看到她死。”
娄正刚离开招呼军医急救桂香,田承嗣在一旁生闷气,一来是气自己说桂香有恩客,结果差点急出了人命。二来是气桂香怎么就赖上自己,看来这黄花闺女不是这么好碰的,说不得自己要负一些责任,可是桂香名声不好,人长得不很出众,算了她不是说愿意为奴为婢吗,自己不差一个吃闲饭的人。
娄正刚向田承嗣禀告:“大人,桂香姑娘只是擦破了皮,出血虽多并无生命危险,只是她这个样子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田承嗣心说自己就是肯带桂香随锦衣卫,就她这个样子也不成了,田承嗣想了一会问道:“齐医官,这桂香怎么没有醒过来。”
齐医官说道:“大人,这位姑娘身体单薄,这几日可能是心力交瘁,再加上见血头晕,一时不能醒过来也属正常,只要好好调养个十天半月,身体就会恢复了。”
田承嗣喊道:“小四,你带人把桂香送到田小军那里去修养。”
田小四答应了一声,立刻吩咐手下腾出一辆大车,把包扎好的桂香抬到大车上去,田承嗣说道:“告诉田小军一声,等桂香醒来之后,让田小军告诉桂香,就说本千户答应她的要求了,恩,把这包银子留给桂香带去作胭脂钱。(http://.)。”
田小四带着自己的十个手下,用大车拉着桂香朝观音阁锦衣卫伤兵的住所走去,这时田承嗣才率领锦衣卫朝临清西门而去,出了临清城西门,知道大哥刘源清、二哥徐应芳和一批临清城官员还在十里长亭等着呢,自己拖泥带水晚了一个时辰以上,这见了面真的非常难为情啊。
田承嗣心里着急,一出临清西门就打马如飞,骑着黄骠马带着马贵等百名亲兵,直扑临清城西门外的十里长亭,十里路田承嗣一阵奋马扬蹄就到了,一眼就看见亭子里有十几名官员,四周还有百十人都是这些官员的家人奴仆和官军。
只是大哥刘源清、二哥徐应芳带着一群官员迎了过来,田承嗣连忙翻鞍下了黄骠马,对直朝前面一大群临清城走去,大哥刘源清离得很远就笑道:“田公子,做得好梦。”
田承嗣笑道:“刘将军,你们临清这么好客,本千户都迈不开脚步了。”
刘源清说道:“不想走就不要走了,田公子在临清我等可以高枕无忧了。”
田承嗣说道:“皇命在身不敢懈怠,卑职来晚了,慢待了各位上官同僚。”
临清州众官员连说不用客气,田承嗣扫了一下前面的官员,没想到一向严谨的临清州同知路如瀛的人也来了,于是田承嗣从路如瀛、刘源清、徐应芳开始跟临清城各位官员见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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