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罪孽灼灭真挚的信仰,虚伪的爱憎拥护伟大的天神,蒙昧无知地摧毁真理的双翼,向灭绝世间的魔神祈祷,生灵痛苦于你耳畔视而不见,转身跑进教堂渴求无望的救赎,听不见离天堂尺寸的他的哭喊,明明撕心裂肺为何无法获得一丝慈悲的神的关怀?跪在教堂前用一生祷告换不来一个满意的祝福,你,听到他的哭喊了吗……”
“它”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这片土地上,人们甚至不敢提及“它”的名字。
但那天,它确实从传说中跳出现实,化为人们恐惧的渊源。
戴斯泊罗特小镇的人就是看见它了。
它有比钟楼高出几倍的身高,它有无数表皮坚硬的触手,最为可怕的是,它有一只比房子还大的眼珠,庞大的身躯出现那刻,就令整个小镇的天空黯淡下来。
人们都清楚,大多怪物是从来不会跑出迷雾的。
今日,他们很不幸地碰着了活在传说中的它们,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匪夷所思。
怪物夺走了那个男人的妻子,他惊慌恐惧无助地站在原地,甚至不敢抬头看向“恶魔”的那只眼。
因为人们说,它的独目拥有诅咒的能力。
所以在它出现并掳走他妻子且伸进它那巨大的嘴之中的一段时间,他什么也没做。
它离开了。
他,然后开始奇怪的梦呓酗酒,不时地陷入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自责诅咒!脾气暴躁喜怒无常疯癫。
他要诅咒谁?
他的意图是什么?
他还是人们熟悉的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吗?
其面容因为经常酗酒变得可怕,双眼通红带着血丝,面庞消瘦的只剩一层皮!
他打骂了他慈祥的母亲叶琳娜,那个男人仿佛被它诅咒了!
“发生了什么?”
不曾在场的人问道。
“他的妻子,被它掳走了。”
“什么!她妻子不是怀孕不久吗?天哪!他之前还特地祭拜先贤,图个吉利。”
小镇的居民窃窃私语起来,用怪异同情地眼神看向他。
起初,他只不过是一个失去父亲,丈夫双重角色的可怜人,而后他则是不折不扣的献祭者。
“他,一定将其妻子献祭给了!一定是他!”
小镇流传可怕的谣言,他在人们怪异的眼神中逐渐疯狂。
这件事传遍了周围小镇,最后是整个联邦。
“它?传说中的怪物?别搞笑了?为什么这么认为?”
“就是,一群无见识的,首鼠两端的小人,怎么会知道传说中的怪物的模样?”
小镇的人都坚信,那个怪物就是瓦罗兰鲁!七大恶魔之中的最强者!当问及这种确信来自何处时,众人却沉默。
“一定是它烙印在我们脑海的!”
“这倒是有可能。”
终于有人着手调查,但生计的奔波让小镇归于平静。
他被圣学院的人带走了。
一天,两天…当他再出现时已经没有人样,身上恶臭地像是尸体——那是血液化脓腐烂的刺鼻味道。
他变成了一个酗酒的暴徒,开始频繁打骂自己的母亲叶琳娜,拆毁了家里所有的阿鲁斯丁神像。
“他没有庇护我们,没有!我的妻子就这么被那头怪物夺走了!我们侍奉他们如同真正的神明,可在我们面临灾难时,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什么也没有!甚至是希望!也没有!”
他朝眼前年迈的母亲咆哮,企图掩饰自己见到瓦罗兰鲁的懦弱,他一定是忘记了,自己见到瓦罗兰鲁是如何的谦卑,如何的发抖畏缩,而他母亲一语不发,但每次他发怒时,母亲总是慈祥地闭口倾听,并坚持修复了神像,向他们祈祷。
尽管如此,年轻人依然不见好转,行迹愈发诡秘,不知从何时开始时时刻刻地抱着一把火药枪,混浊的双目像是游荡的幽灵,里头像是藏了地狱。
在几个月后,他的这种境遇得到了终结,毫无征兆地,它又出现在小镇上空,他再度与之对峙,手中紧紧握着那把枪。
那只独眼珠子的怪胎一动不动,它沉寂一会,才伸出触手将“噩梦”放在了地上。
他发出无声的,惨绝人寰的喊叫,面容惊恐得像是见到鬼魂,人群涌动,想要一睹那物体。
到底是什么?才会让人活人的面容像是死人那般了无生机。
准确来说,那不是物体,是两个人:一个妇女抱着一个浑身带血的婴儿。
婴儿与妇女似乎都很安详,他却陷入了崩溃,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时隔几个月后,他的妻子与儿子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
不!这一定是个诅咒!这个婴儿,一定是它的后裔!占据了他妻子的身体,而瓦罗兰鲁则夺走,玷污了他妻子!
妻子与婴儿仍在安详休憩,似乎只是昏迷了而已。
看着眼前的妻子与他的孩子,他全无亲切感。
这不是他的!这不是!
他无神的眼珠比那瓦罗兰鲁的独目更空洞可怕,人群仿佛墓碑,沉默且肃穆。
此时,一个恐怖的念头划过他的脑海:这一定只是一场噩梦,他要亲手终结这场噩梦。
于是他走近,枪口对准了妻子洁白无瑕的面容,其上还残存着仿佛未变的“圣洁”。
只要一枪,他就可以醒过来了!
就在这时,人群浪潮般退后,它已经消失了,他们在畏惧什么?
他疑惑,但仍然装好了弹药,枪口瞄准妻子。
举起枪的那刻,他有些错愕,他们畏惧的是他的妻子。
妻子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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