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直播的，不会完全不播。”
观众们的情绪这才平复了一些。
裴云苒看差不多了，便开始抽人。
这次抽到的第一个人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身上还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外套，大概是从来没和人直播连线过，神色间还有些拘谨。
“主播姐姐你好。”
“你好。”
看她的年纪确实不大，裴云苒多问了一句，“你成年了吗？”
要是未成年来算，父母还不知道，估计又要有麻烦，裴云苒也不算是多次疑问。
“我自己有钱的，我爸妈不会管我。”
她也明白裴云苒的顾虑，解释道，“主播姐姐你不用担心的。”
她这边才解释完，弹幕里便有人开始酸了。
【都还没成年就有这么多闲钱来算命，家里肯定很有钱吧？】
【不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也不会闲着没事干跑来算命吧？】
【是啊，她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算的，还不是平白浪费名额。】
【主播也还是注意点吧，我以前也见过偷了家里钱自己乱花的，到最后还是主播你惹一身腥。】
“我的钱都是平时攒的。”
小姑娘没被这么多人说过，为自己辩白，“我爸妈都是知道我有钱的，不会管我怎么花！”
“没事，我相信你。”
裴云苒看这女孩的面相就知道她是心思正的人，刚才也只是确认一下，并没有怀疑的意思，“你想算什么？”
听到裴云苒的话，女孩心中动容，更加确信自己来找裴云苒是对的。
“是这样的……”
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曲诗晴慢慢道，“我觉得教我们班历史的张老师最近很奇怪……因为我是我们班的历史课代表，所以经常要和张老师打交道，他是个很温和的老师，我们的关系也一直很好，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靠近张老师的时候，总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说到这里，曲诗晴的眼中闪过一抹恐惧，“以前张老师身上从来都没出现过这种味道，我一开始还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张老师衣服或者什么东西上散发出来的，但有一次我和同学说起来，她却说闻不到……”
只有自己能闻到的奇怪味道让曲诗晴心里惶恐了起来。
“正好我前段时间开始追主播姐姐你的直播，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张老师会不会是被鬼附身了才会这样的啊……”
以曲诗晴的想象力，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了。
裴云苒沉吟片刻，问了曲诗晴对方的生辰八字，曲诗晴连忙报了出来。
老师的出生日期学校的官网里都是有的。
随后裴云苒简单掐算片刻，眉眼中便多了一点阴霾。
“你的老师并没有被鬼附身。”
她先否定了曲诗晴的猜测，但曲诗晴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听裴云苒道，“他只是平时作恶太多，现在报应要来了而已。”
“作恶？”
曲诗晴错愕，她很难想象平时面对学生时温温和和的张老师能做出什么坏事来。
“嗯，你的老师，一直在虐杀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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