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的舔咬吮吻。
萧胤颓然滑坐到地上,把湿腻的帕子丢开。
狗屁世界,把这种妖精放出来害人!
他缓过那阵燥热后,一脸厌弃的起身,把墙眼堵上。
第二天他目不斜视的进门出门。
第三天他目不斜视的进门出门。
第四天他从墙边走过,觉得那新填的地方有些碍眼,得弄点白腻子把墙粉上才好。
第五天墙孔挖通了。
堵上。
堵了三次又挖了三次。
这天他弯着腰站在墙眼前,热血沸腾的看着床上的人,咬了咬牙。
“我他娘的为了你像鬼上身了一样,你倒好,抱着猫睡觉!”
不对——
萧胤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特么又是他欠考虑了!
金卯是他的人,他何苦委屈自己做那偷窥狂啊?!
想要就去抱啊!
亲啊!
上啊!
若实在没法,他、他也可以放下身段哄人的。
再不济,像什么去大街小巷转转、一年几万两银子的花费、金银珠宝、山珍海味,甚至是出去结交朋友积累人脉,种种要求——只要金卯别叛国卖家造反当王,他都能答应。
萧胤想通这层利害关系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于是他上朝时破天荒对别人笑了,大家肉麻的离他远远的。
兵部尚书捏着胡子睨住他。
“子承家里有好事?”
萧胤:“就那样。”
兵部尚书几步走过来:“玉沧打过来了,何化成带兵明日出发,你去不去?不过你这个年纪,只能从小将做起。”
萧胤一口道:“不去,玉沧才几个人?”
兵部尚书笑了笑,这倒也是,玉沧国内加上妇孺老幼才一百万人。
大夏有千万万人,一人一脚都能把玉沧踩平。
兵部尚书:“萧凉给何化成当幕僚,也去了,你不怕他出事?”
萧胤笑意淡下去,闷着脸:“大人要拿他打趣我么?他才三十多岁,正是拼搏的年纪,此去若是立功,他就能给自己挣个前途保身,那时要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也不必在意别人怎么说他。”
礼部尚书脚一歪,凑过来说道:“你二叔待他是极好的了,就算没有功名,国公府也能养他一辈子,何须叫他去战场上犯险?”
有人扯了扯礼部尚书的袖子,悄声说起萧二叔有私生子的事。
六部尚书都八卦的伸长耳朵。
“他二叔这样,他会不会也照模照样的学?”
“他?应该不会,前些日子我不小心碰到他袖子他都垮了半天脸子呢。”
“那他怎么拒了谢家的女儿?”
“萧凉给他主张的,那个叛逆劲,会同意才怪了。”
众人小声蛐蛐,瞅着萧胤径自出殿。
兵部尚书感慨道:“若脾气再温和些,这小子也是个俊才,散朝了就回家,不到处乱来,这就比我家那孽障出息。”
“你羡慕?你羡慕把你女儿嫁给他啊。”
“别了吧,那个脾气,谁把女儿嫁过去不得受气?行了散了,筹备军饷。”
*
六月,石头堡。
玉沧士兵要来石头堡屠城的消息突然间四散开来。
有人慌了神,四处奔走商量对策。
街上屠户把刀往案板上一扎,朝地上啐了一口。
“屠城?堡里五千兵,城里三万人,他玉沧说屠就屠,莫非当咱们是傻子不成?”
米铺老板沉重道:“万一是真的呢?”
“皇后真不真?玉沧来小打小闹一番就够了,真要屠城,皇后就得给咱们殉葬!”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个定论。
一天过去,又是一天。
前两天恐慌过后,到第六天上,玉沧屠城的消息已经被人说烂了。
说着说着就进了七月,大家虚惊一场,都把这消息当笑话。
路上碰到熟人,便戏谑一声:“哟,还不跑啊,玉沧来杀人了。”
“跑啊!从东城跑到西城,遇到了你这个冤家!”
大家取笑罢,各回各家。
山上,黑发绿眸的男子捏着刀柄静静站着,冷眼眺向底下的山城。
玉沧王的贴身侍从官风尘仆仆的来到这人旁边。
“殿下,王上派小臣来问您,六月过去了,怎么还没拿下石头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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