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褚在京中招猫逗狗时,一只惨白的手将自己亲手打好的精铁细链从水中捞起来。
“萧褚——”青年沙哑的唤了一声,随即捏紧细链,眼神压抑的出了门。
那人跑了两年多了。
撩了人就跑,随口喊别人哥哥。
一个哥哥,两个哥哥,也不知道他认了多少哥哥,爬了多少男人的床……
可见其品行败坏,不知羞耻,须得好生教管!
金琰脸色恐怖的出门:“他在哪?”
仆从回道:“在明月桥。”
金琰径自朝明月桥走去,远远就看到那人探着细腰勾头朝桥底张望,金琰眼色一沉,上前去。
对方丝毫没注意到有人来,咂嘴弄舌的冲罢战的公猫说道:“你行不行啊猫哥,这时间也太短了吧!”
金琰瞳孔一裂。
好啊,连猫都喊上哥了!
他攥着手幽幽盯着萧褚后颈,对方看够了,一扭身转过来。
“哎我艹!你……”
萧褚摸摸被那尖下巴撞到的额头,看清来人,他一下子就炸了毛,手叉腰哼哼唧唧的嘲讽一通。
说完舔舔有点发干的嘴唇,金琰目光落在他猩红的舌尖上,袖下的手不自觉掐破掌心。
他被这人困了两年。
满身君子风骨也挡不住暗潮汹涌,他分明、分明不喜这人的为人做派,可为何某处鼓胀得厉害?
是男人天生的驯服欲作怪,还是别的什么?
着魔了?
着魔了。
金琰想把对方衣裳撕干净,将那细腰折在身下。
这个想法持续了两年。
按理说分开越久,天大的欲念也会随时间淡下去。
可他一听到萧褚的名字,那股蛰伏的欲望又凶浪般在心口上狂轰滥炸。
金琰在对方抽身离开时一把攥住对方的手。
他想在这里咬碎那薄薄后颈。
他想让萧褚哭。
“啊,才多久没见,就学会牵小手了?”萧褚噱笑道,“金琰,好哥哥,你可别是开窍了吧?”
青年直直看着他,没说话。
时隔两年,萧褚又被人关在屋中了。
他上蹿下跳,踹门凿墙,使尽力气都没能逃出去。
晚上那人压上来时,萧褚慌了。
他又骂又打,仓皇的瞪着金琰。
“你要来强的?谁家正人君子像你这样,你、你放开我,金琰!”
金琰任由对方打骂,他把那双手扣在枕上。
赤身相贴时,什么君子礼义、什么克己守礼、什么光风霁月,都他娘滚一边去!
这人撩了他就该负责!
“嗬——”萧褚手臂遮着眼低喘一声,他被金琰磨够了。
这人,不是讨厌他么?
讨厌他的方式就是*他?
对方吻上来时萧褚愤怒不已,抬手扇了一耳光去,他和金琰在床上打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然后就被对方以暴制暴扣在床上。
手被腰带死死绑住,脚上咔哒一声扣上一条铁链。
萧褚反应过来后,对方已经贴上来了。
他冷汗流了一身。
他怒声詈骂,发现对方动作生疏后他又用一副过来人似的模样恶意挑逗。
然后他哭了。
一夜过去了,金琰他,他娘的还没够!
“金琰!”萧褚抬手在金琰心口狠狠挠了一下,虚弱道,“你他娘……!”
他被金琰锁了,对方每晚过来,有时强制性的和他发生关系,有时抱着他看书,给他弹琴。
萧褚不解风情,他把书丢开,听着琴声睡觉。
有时他气急败坏的摔书时,金琰就掐着他下巴吻上来。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最终演化为萧褚单方面的受罪。
“金琰!”
要是讨厌一个人就用这种方式来报复,那可真够羞辱人的。
他反抗,痛了就捶打金琰,麻了就狠狠挠人。
金琰将他箍在怀中,咬他唇瓣,随即安抚性的吻上他眉眼。
萧褚猛男落泪,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被人玩弄的地步,屈辱间狠狠卡着金琰的脖子:“把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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