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本来还以为要上演一场华丽的斗争,没想到这三言两语就解决了,不过,他们将视线都落在阿文身上,这么个小丫头,身上可揣着两万了的价值,这若是-----所有人眼里都闪过一抹异样来。
都是些见钱眼开的人,上一刻你觉得他还站在你这边,下一刻立马倒戈,易茗也是察觉到那些不善的眼神,他看不惯这些,况且阿文技艺超群,他还想着多与后者切磋,这样自己的技能也能得到提升。
“阿文姑娘,既然你赢了,那易某就做个顺水人情,差人将你送回去,你家----”
阿文摆手道:“不用了易坊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会多来与你对局,其实这叶子戏可是有规可寻的,什么时候我再说与你听,不过今天却还是要请你帮个小忙。”她嘿嘿一笑。
易茗不解的道:“别说小忙了,有什么尽管说就是了,只要易某能办到的,定不推辞。”
阿文笑的有些歉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易茗微微一怔,旋即立刻明白过来,笑摇了摇头,低声道:“你可小心点,做做样子就是了。”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伤了你的人。”阿文拍了拍他手臂保证道。
随即就见易茗带了一名护卫打扮的人过来,身高足七尺,身材结实,一看就是很有些厉害的。
易茗道:“这是我赌坊内最厉害的打手。”
确实有些厉害。阿文嘀咕一声,然后朝那人勾了勾手指,接着,一伸腿一蹬脚。
她拍了拍手,朝那人歉意的笑了笑,又与易茗道:“伤不重,都是皮外伤,两三天就好了,这情我承了,以后易坊主有什么要求,我阿文能做的也不推辞,虽然----我一个孩子其实也没什么能做的。”
她大摇大摆的走出赌坊,不去理会身后那些刚才还蠢蠢欲动现在却跟歇菜似的众人。
全钱带人离开后,就直奔县衙,魏忠驰早就准备了茶点等着他。
他张口就问:“魏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请你给解释解释。”他虽然让魏忠池给自己开了不少后门,可从门里递进去的银子也不少。
魏忠驰这时候也是一脸的怒容,将茶杯重重的拍在桌上:“这个阿文,本官还真是小瞧了她,如此年纪心机却如此之深,竟然连我都敢威胁。”
“大人这是何意?”全钱这时候也顾不得恼了。
魏忠驰咬了咬牙,怒道:“这丫头心思太狠毒了,本念她一个小姑娘不想太狠,没想到她反倒得寸进尺了,先是让本官开了尚鑫银庄的票据,竟然还让本官出马做什么见证人。”
“这么说,那一万两的票据是假?”全钱怒不可遏。
“自然是假,算不得数。”
全钱将所有的一切都联系起来,脑子一灵光,他忽的有种荒唐的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设计好的引自己入套的,可是-----目的是什么?对了,地契!他震的一屁股跌在地上,喃喃道:“我的地契,我的地契啊。”
魏忠驰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阿文手里吃亏,心里恨的不行,便咬牙道:“一个小丫头而已,要除掉她手段多的是。”
全钱这时候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取而代之的满腔的愤怒,“这女娃竟敢算计我,大人,这事交给我,此仇不报,我就不叫全钱了。”
阿文回到水磨村的时候,见耿桑竟然在家里等着自己,不禁奇道:“今天过来做什么?”
耿桑淡淡问道:“你去哪儿了?”
“额----去解决了些事儿。”阿文坐下,有些支吾的道。不知为何,她觉得耿桑似乎生气了。
果然,耿桑重重的拍着桌子,语带薄怒,“胡闹,竟然去赌坊,你今天所做,不仅得罪了魏忠驰,还有全钱,这两人在长水县都不是好惹的,你要如何应付他们接下来的报复?”
阿文瘪了瘪嘴,“我自然知道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可是魏忠驰我已经得罪了,就算没有今天的事,他也迟早会找我麻烦的,还有全钱,全莽受惊被打的事,他迟早会查到我头上,这两人都是锱铢必报的,反正都要被报复,不如收点利息。”
耿桑被她说的无语,摇头一阵叹息,“你说的固然有理,可今天也实在太冒险了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往后你每天去道馆,我都会陪着,以防万一。”
阿文心里感动,嗯了一声,拿出那张万两的票据扔到角落,遗憾的喃喃自语:“可惜不是真的,一万两啊,哎----要不我去打叶子戏发家算了。”
“又在说胡话了。”耿桑听到了,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阿文连连摆手笑道:“开玩笑开玩笑,别当真啊,我可是踏踏实实的好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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