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跪的笔直,面上恭敬而轻松,看不出丝毫异样。
常青心头骇然,那个垫子是她动过手脚的,里面不仅装了碎瓷片,还有银针,这跪下去,肯定疼的钻心,可阿文却脸色都没变一下,眉头都没蹙一下,这种人,着实可怕了些。对自己都尚且如此狠,那对待敌人,又是何等的可怖,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仅是她,姚氏也是内心震撼不已,她本来以为会看到阿文痛苦的表情,这样,她也算是心里会痛快些,可没想到,阿文竟然还面上带下,若非她亲眼见到常青将银针缝在蒲团里,她恐怕还会怀疑常青根本就没有动手。
哼!不过是忍一时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姚氏面上一笑,并没有急着让她起来。
“想必你也听说了,玉儿被老夫人遣送去寺庙静修,虽然老夫人没说明,可我觉得这件事一定与七小姐有关,我听说那日你也在场,便找你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文恭声道:“回二姨太的话,奴婢当时被五小姐遣退了,距离的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待奴婢赶到的时候,七小姐已经落水了,不过听五小姐说,似乎是七小姐不小心滑下去的。”
姚氏点点头,又接连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阿文也都面不改色的一一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冉拂心中挂念,直到半个时辰后,却还不见阿文回来,她心道不好。赶紧与阮子君说了声,然后就去了慈善苑。
“余妈妈,我有急事要找老夫人,麻烦您通报一声。”冉拂急道。
余妈妈拦在门口皱着眉道:“老夫人好不容易歇下了,她老人家本就浅眠。这一醒,又不知何时才能睡下,你有什么事就先跟我说,等老夫人醒了,我就马上禀报。”
冉拂急的直跺脚,“来不及了啊----”
“外面谁啊?”蒋氏扬声问道。
余妈妈瞪了冉拂一眼。道:“老夫人您先休息,没什么大事---”
“老夫人,请您救救阿文吧,她被二姨太叫去,都大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冉拂高声道。
蒋氏一听事关阿文,便道:“让她进来。”
冉拂一进屋,就赶紧跪下叩首,才道:“老夫人,阿文叫奴婢过来给您说,要想知道二少爷和三少爷是被谁陷害的,就去华容苑。”
“大胆,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敢劳老夫人大驾。”余妈妈呵斥道。
冉拂吓得立马磕头。“老夫人息怒,奴婢---奴婢只是将阿文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她说---她说只要老夫人听明白了。就---就会去华容苑。”
蒋氏摆手阻止要发作的余妈妈,想了想,道:“给我穿衣,我们去华容苑。”
华容苑内,姚氏幽幽的喝着茶,这阿文在蒲团上已经跪了足有半个时辰。她知道,就算后者极力忍着。可那痛,定然是钻心的。如此一来也稍稍平复了些她内心的恨意。
为了避免被外面的人看见,所以姚氏是将门关上的,屋内就留下贴身的常青和沈妈妈。
阿文算着时间,若是冉拂真的在她离开的半个时辰后去找了蒋氏,那蒋氏从慈善苑到华容苑来,时间约为半刻钟,眼下正是时候,就算没到,距离应该也太远了。
她笑了笑,忽然高声打破了一室的沉默:“二姨太,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终于要求饶了?!姚氏露出一个和煦的笑,“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不知二姨太可听说这次柴府薛老夫人做寿,二少爷和三少爷在宴席上丢尽了脸。”
姚氏呵呵一笑,眼里有着幸灾乐祸,“这件事如此轰动,我如何会不知,这女儿不知检点也就算了,可没想到大姨太这两个儿子也如此的----与众不同。”
阿文淡笑道:“奴婢先恭喜二姨太了,大姨太因为之前四小姐的事被牵连,现在人在乡下,也不知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来,两位少爷又因这件事而惹怒了老爷,老爷对他们的宠爱必然不从从前,如此一来,年龄最小的五少爷就成了老爷的心头肉了,奴婢听说最近老爷都在亲自指点五少爷的剑术,可见对五少爷是有多重视。”
姚氏露出个得意来,阮武今年十四,在这之前,却是没怎么受到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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