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冉拂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里,阮子君见她心不在焉,便关切道:“怎么了,吃过饭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小姐,奴婢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阿文和夫人,她们谁更厉害些?”冉拂忽然问道。
阮子君愣了愣,疑惑不解:“为何如此问,大夫人和阿文是无法比较的。”
她走过去拉着冉拂的手,“你怎么了,难道遇到什么事了?”
冉拂摇摇头,勉强一笑:“多谢小姐关心,奴婢只是昨天落水后,精神一直有些恍惚,你就当奴婢胡言乱语,不用放在心上。”
入夜,阿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头堵的慌,忽然,窗子上传来了三声叩门声,她倏地坐起来,问道:“谁?”
没有人回答,阿文想了想,走下床,来到窗户边上,外面的人才悄声道:“阿文,是我,你开个窗,我给你样东西,她们派了人盯着我,我不能久待。”
是冉拂的声音,阿文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冉拂伸进一只手,手里有个几样东西。
阿文迟疑了一瞬,接过后毫不拖泥带水的道:“我会看的,你先回去。”
冉拂缩回手,咬了咬唇,“阿文,所有我想说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夫人纵然是阮府的主母,可你一个小小的十二岁丫鬟,既然能在她手中还能活到现在,选哪边,还用考虑吗?!她看了一眼,才转身淹没在黑暗中。
阿文来到烛火下。她手中只有一封信和一个瓷瓶,信是冉拂写的,阿文迅速看完后,将信烧了个干净,然后她将瓷瓶在手中颠了颠。冷笑一声,“既然你不肯相信我,非要除了我才肯放心,那咱们何必再联手了。”
*
淑仁苑内,万氏脸上平淡的看不出表情,“事情为何还没动静。”
赵妈妈皱着眉:“会不会是冉拂不敢下手。要不老奴去查查,咱们的人盯着她,并没有见到有什么动静。”
“哼,一个丫鬟而已,晾她也不敢如何。这里,只有一个阿文就够了,而且,是即将没有。”
常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夫人,不好了,出事儿了。”
万氏眉头一拧,“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不成体统。”
常欢紧紧的咬着唇,“是---是云蕾,刚才----刚才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被发现----被发现她竟然被人毒死了。”
“什么?”万氏猛地坐起来,脸色刷的一变,手用力的撑着桌子才没有让自己惊讶的倒下去,“怎么回事?快说。”
“是是,是这样的,奴婢也是刚刚听说了此事。说是今儿早,在慈善苑当差的丫鬟正准备去叫老夫人起床。却发现门口竟然躺着已经断气的云蕾,老夫人---老夫人被吓得晕了过去。老爷这时候正在满院子的找凶手。”
万氏手紧紧抓住扶手,手背上青筋爆出,她怒的咬牙切齿道:“到底是谁?谁将她弄出来的。”
赵妈妈亦是一脸的骇然,“夫人,这云蕾一直被咱们关着,除了这屋子里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这----这怎么可能。”
常青立马道:“奴婢刚才亲眼所见,那人却是是云蕾,只是已经---死了。”
“哼,她也就剩下一口气吊着,死了也好,省的乱说,走,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阮云贵焦急的来回踱步,一会儿就朝屋内看看,好不容易等到王旭出啦,他忙急道:“怎么样了,母亲可无大碍了。”
王旭擦了一把汗,微微点头:“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再不可受到什么刺激了。”
阮云贵紧紧的闭着眼,一忽儿睁开,松了口气。
方德走上来问道:“老爷,这个---如何处理?”
阮云贵看着那已经不成样子的一团,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找个地方埋了。”
“是---”方德命了几人将尸体抬了出去。
“老爷,这件事,老奴以为,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杀人案,这个奴婢被砍去了双手双脚,如此残忍的手法,老奴还是头一次见到。”
阮云贵表情冷冷,“知道是谁院子里的人?”
方德眼神闪了闪,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说吧,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知道什么就说出来,无需隐瞒。”
“这---老奴也只是凭借着一点点的印象,这奴婢面相看着确实熟悉,倒是---倒是像大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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