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竟然一点都不关心,您-----可有将洁儿当做是孙女儿过。”
蒋氏半分不放在眼里,冷声道:“这一码归一码,虽然我对老四的遭遇也很难过,可你这般无理的迁怒在君儿和清儿身上,实在没一点主母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她们的不是,而是云贵要将那作恶之人揪出来。”
蒲氏哭的肝肠寸断,“老爷,洁儿是你的女儿,她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心疼?若不是她们故意落下洁儿,她会遇到这种事?天呐,这以后你还让洁儿怎么活,还不如一盆水淹死她,也省的在这世上活着受罪。”
阮云贵一双手紧握成拳,愤怒的如同一头野兽一般,“你们都是姐妹,竟然将洁儿独自留在外面,若不是你们先走,她也不会遇到那些人,这件事,你们脱不了干系,给我家法伺候。”
阮子君和阮子清都是吓得面色一白,梅氏一听,立马挺着个大肚子站出来阻止哭道:“老爷,这事实在不关君儿和清儿的事,她们都是心善的孩子,怎会故意丢下洁儿不管,昨夜街上那么多人,肯定是不小心走散了。”
佟氏也站出来道:“是啊老爷,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出了事,就把责任怪在另外两个孩子身上,弄得好似她俩不是您的骨肉似的。”
阮云贵一时被抢白的无话说,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关阮子君和阮子清的事,可蒲氏不肯放过这两人,阮子洁又实在太惨,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
蒲氏咬咬牙,怒道:“就算她俩没错,可这几个做奴婢的,没有提醒主子就是罪该万死,两位妹妹,不能动家法,这惩罚奴婢总可以的吧。”
梅氏皱着眉欲再说,却被佟氏拉着退回了原地,几个奴婢而已,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不打阮子清就行,可梅氏却于心不忍。
蒋氏恨恨的瞪了蒲氏一眼,沉声道:“我看谁敢打。”阿文受过伤,这才刚刚好一点,若是再打一顿,哪里受的住,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打阿文的。
阿文感激的看着蒋氏,毕恭毕敬的道:“夫人,请听奴婢一言,四小姐的确是自动与六小姐和七小姐分开走的,您若是不相信,可以找柴府的几位公子对峙,当时恰巧遇到几位公子,他们亲耳听到四小姐说要独自先回府的。”
阮云贵脸上越来越黑,“你们竟然还与那几人混在一起?”
阮子君道:“只是碰巧遇到罢了,若是不打声招呼,未免显得我们太小家子气了。”
阮云贵一顿,无话可说。
蒲氏不甘的咬着牙,“洁儿也只是随口一说,你们便真的让她一人回府,可见根本没有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这样的奴婢,哪配留在阮府。”
阿文却是淡淡一笑:“夫人,奴婢是七小姐的奴婢,自然是负责七小姐的安危,四小姐自然有文顺姐姐照顾,奴婢岂敢越俎代庖的多管闲事。”
“你-----”蒲氏气的茶点吐血,怒指着阿文,“你好大的胆子,我说一句你驳一句,你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如此以下犯上,实在该打。”
阿文却半点不怕,不轻不淡的道:“奴婢自然不敢不将夫人放在眼里,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夫人若是希望奴婢闭嘴,那奴婢便恭敬从之。”她笑看了蒋氏一眼。
蒋氏冷哼一声,“我说了,这件事不关任何人的事,我说一句你驳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
蒲氏一顿,脸色难看之极,她知道蒋氏和阿文是唱一出戏的,蒋氏若是坚持,她根本奈何不了阿文。
最后,虽然不甘,却也只能放过阿文和阮子君等人,阮云贵则带了大批的人马在城内搜索那群作恶之徒,只是阮子洁神志恍惚描述不出那些人的长相,文顺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香丹苑,蒲氏才怒的摔罐子摔桌子,看着阮子洁疯疯癫癫的模样,她是又气又心疼,打不了阿文,她只能拿文顺出气,狠狠地将后者打了一顿,心里的郁闷怨恨却不减反增。
回到荷园,阮子君终于忍不住掉泪,“若是我们没有与四姐分开,她或许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女子声誉比命还重要,这往后,四姐该如何活啊。”
阿文则劝道:“世事难料,谁能预料到会出事呢,这不怪小姐,也不怪任何人。”
怪只怪她阮子洁和蒲氏做了错事,做错了,总是要受到处罚的,阿文心头冷笑一声,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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