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人心头忍不住发颤,“脾气倒还挺硬的,正好,我也想试试,这些好玩儿的东西,你到底能忍多久。”
她让武清点了吴妈妈的穴道,然后笑盈盈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大的小的各种银针。
“上次我被针扎了一次,觉得那滋味挺爽的,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她抽出一根寸长的针。
左右比划了一番,她为难道:“这到底刺哪儿的好呢,你皮糙肉厚,一般地方没用,看你这双眼睛瞪的铜铃大,不如就刺这里好了。”
吴妈妈惶恐的看着那越开越近的针眼,猛地闭紧了眼睛。
“别闭着啊,你不挺能耐,挺骨气的吗。”她提起吴妈妈的眼皮,对着后者眼球轻轻一触,立马吴妈妈疼的如杀猪一般大叫,眼里泛出泪水,却是止也止不住。
阿文呵呵一笑,绷开吴妈妈的眼皮,如小孩戏耍一般,拿着针尖试探着不停的往里刺。
常喜浑身颤抖着缩成一团,她能听到吴妈妈惨烈的叫声,更能听到阿文说的话,耳边清晰的似乎能听到针刺破眼球的声音,她惊恐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吴妈妈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尖叫道:“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不得好死,死后都只能下地狱----”
阿文满意的收起银针,看着吴妈妈一只眼睛血流如注,嘿嘿一笑:“你是说还是不说呢,不说我就把你另一只眼睛也给戳破了,嘭---那声音,你应该听的很清楚吧。”
她的声音如午夜游魂一般幽冷,说出的话都能让人浑身发凉脊骨发颤。
吴妈妈使劲闭着眼,嚎的嗓子都哑了。
武清咽了口口水,不自觉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这个笑眯眯的女孩儿,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此时的小女孩,有着仙童一般可爱的笑脸,可做出来的事,却如恶魔一般。
他看了言慕一眼,后者像是丝毫不为所动似的,眼角一如既往的带着浅笑,深邃的叫人看不透。
正在愣神间,阿文忽的转过头,冲他一笑道:“给我。”
武清一怔,才反应过来是布袋子,忙递给了阿文。
阿文又找了几根绳子,分别将吴妈妈的腰、两只手臂绑住,然后用钳子从布袋子里夹出一个东西,定眼一看,是一根拇指粗细的小黑蛇。
“大冬天的都能找到这东西,辛苦你了。”她对武清一笑,然后将黑蛇从领口放进吴妈妈的衣服里,直到蛇全部钻进去了,才将领口也用绳子绑好,然后用棍子对着吴妈妈的上半身就一阵猛打。
蛇受到刺激,在衣服里面乱爬乱咬,最后直接缠着吴妈妈,惨叫声又响起在囚室之内,刺耳的声音如要穿破耳膜一般。
人往往觉得看到的东西没多恐怖,看不到的无形才恐惧,常喜只听着吴妈妈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就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何况是脑海里还在不断的想象着那恐怖的画面。
吴妈妈不仅疼,更多的是恐惧,她从未见识过这种恐怖的折磨,吓得心神具颤。
做完这一切,阿文并没有停,又找了找,最后找到一条三四寸长的蜈蚣,用小钳子夹住,放在吴妈妈耳边,幽幽笑道:“你说,这东西从你耳朵眼进去,然后顺着一路爬,最后爬进你脑袋,再爬啊爬的,最后从你鼻孔里钻出来,好不好?”
她的语气温和,没有半点起伏,就像是在问你吃饭了没一样平静,可吴妈妈却如看到恶鬼一般,眼里有着绝望。
她的声音已经叫的嘶哑,可那蚀骨的疼却是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她实在想不出,为何阿文会有这些残忍的手段,若是打她两顿,她肯定能吃得消,可这般折磨,是要她发疯啊。
阿文等了等,不见她开口,便夹着蜈蚣送到吴妈妈耳朵边。
“不----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吴妈妈再也忍受不住,惊恐的看着阿文,她不能动,耳边感觉到那蜈蚣密密麻麻的脚,似乎在挣扎,这让她的惊恐达到极限,再也忍受不了。
阿文笑了笑,将蜈蚣收了起来,摸了摸吴妈妈的完好的那只眼睛,“早说嘛,否则也不会受着罪了,搞得我心里难过的跟什么似的。”
吴妈妈疼的哇哇叫,一边道:“我什么都说,把它取出来,我什么都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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