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氏骂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自己做下这种肮脏的事,竟然还敢污蔑别人,恬不知耻之极,来人呐,给我家法伺候。”
有小厮抬上来两个凳子,将蒲氏和刘秀才都按趴着绑在凳子上,又有两个家丁拿着寸厚的木板。
蒲氏连连求饶,哭的泣不成声,“老爷,您宁愿相信这个贱人也不相信我,我才是你的妻子,她不过就是个妾,老爷,一日夫妻百日恩,您难道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梅氏被戳中伤心事似的,哭的好不可怜,她拿着手帕擦着眼角的泪,呜咽道:“老爷,妾身虽然只是个妾,可对您却是忠贞不二的。”
阮云贵怒气越盛,梅氏只是个妾都还如此待他,可蒲氏却是正妻,竟然还给自己扣绿帽子,刹那间,他脑海里只有一种为何梅氏不是自己妻子的想法。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才发现梅氏的善解人意,与现在的蒲氏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中对梅氏越发的喜欢,而对蒲氏则越发的憎恶。
“给我打,狠狠的打。”他一声令下,两个小厮都高举木板,然后重重落下,厅内响起两声杀猪似的尖叫声。
趁着两人被打的哇哇大叫的时候,阮云贵又将愤怒的眼神落在胡妈妈身上,他之所以没对胡妈妈用家法,只是因为后者不过是个奴才,死有余辜。
“将她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再丢到后山喂狗。”
胡妈妈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哭道:“求老爷饶命啊,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而已,求老爷开恩,老夫人开恩,饶了老奴一条贱命吧。”
阮云贵被她吵的烦不胜烦,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将她给我拖下去。”
立马就有几人拖着胡妈妈走出去,很快,门外就传来凄惨的叫声,没多久,小厮走进来道:“老爷,人已经断气了。”
此时蒲氏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听到胡妈妈已经死了,顿时心沉入谷底,她身边的人,正在一个一个的离开,她现在也是这般凄惨的模样,这到底是为何,怎么会变成这样?
耳边刘秀才的叫声慢慢的低了下来,她艰难的侧过头,只见到对方满嘴是血已经昏迷不醒了。
为何她还这样清醒呢?为何没有晕死过去?
屁股上已经被打的麻木不知痛了,她恨恨的看着眼前那群人,心里将在场的都骂了个遍。
‘噗’的一桶冷水泼在她身上,她冷的浑身一抖,却听到阮云贵冷着声音道:“继续打。”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被冷水一浇,浑身感官都强烈起来,板子打在屁股上,皮开肉绽且疼的钻心刺骨。
“啊----老爷,您饶了我吧,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这两个贱人,一定是她们合伙陷害我的,老爷,您醒醒吧,不要被他们骗了,我才是你的妻子。”
尖叫声并没有让阮云贵心软半分,反而是无尽的厌恶。
阮明阮文本在外面喝花酒,好半夜了才醉醺醺的回来,却察觉到府内一股怪异的氛围,一问,才知道蒲氏出了事,兄弟俩急的酒也醒了大半,匆匆赶到前厅,正好看到小厮举着板子就要打下去。
“住手。”阮明大声制止道。与阮文冲了进去,拦在蒲氏前面。
阮文看蒲氏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心中立马就想到了某种可能,他私下是知道蒲氏的这些事的,嘴上却道:“父亲,为何如此毒打母亲,母亲是犯了何错?”
俩兄弟不出现还好,一出现,阮云贵就恨不得将他们也狠狠打一顿,这两个儿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此时都是未知数,他指着两人骂道:“逆子,你们还知道回来,给我跪下。”
两人都是吓得一颤,依言跪下。
阮云贵指着他们俩嘶吼道:“你说,他们是不是我儿子,是不是?”
蒲氏被打的神志恍惚,只听到问儿子儿子的事,她心头一紧,现在若是连阮明阮文都受到牵连,那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爷,他们都是您的亲生骨肉啊老爷,妾身发誓,他们都是您的孩子。”
阮云贵却不听,大声呵斥道:“把他们两个给我按住,把王旭找来,我要滴血验亲。”
蒲氏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一口血吐了出来,又接连吐了几口,像是连魂都抽走了一般。
阮明和阮文吓得不知所措,滴血验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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