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无法看清坡下的情况。祝灏心中一动,决定将这里作为伏击地点。
祝灏果断采取行动,他快步走向下坡路,悄无声息钻入一旁齐腰高的杂草丛。屏息凝神,耳中捕捉到沙沙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最后,突然,他猛地一下子扑了出去。
由于祝灏动作太过迅速,跟踪者显然没有预料到祝灏会突然发起攻击,他惊慌失措,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祝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脚勾倒在地。
祝灏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纵身一跃死死压在对方身上,反剪其双手,将其牢牢制服,让他无法动弹。
祝灏脱下那人的裤腰带,把他的双手给结结实实捆上,这才厉声问道:“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双手被剪,脸下还被压着一块石子,那人龇牙咧嘴喊疼道:“疼疼疼,快放开我,我是去高坝村探亲的。”
“探哪一家的亲?”祝灏自然不会信他的鬼话,手中的力道丝毫未减。
“我是张朝喜的表弟。”
张朝喜这人的名字祝灏听过,确实是他们村的,但这人真的是张朝喜的表弟么?灵机一动他问道:“河坝边那个张朝喜?”
那人连忙答道:“对对对,就是他。”
“胡扯,张朝喜住村口,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脖子扭断,反正这荒山野岭的,随便埋个坑,别人也不知道是我杀的人。”说着话祝灏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凌厉而刺骨,他是真的动了杀机了。
那人倒也硬气,见被识破,咬牙硬挺道:“有种你杀了我!”
好嘛,祝灏就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撕拉”一把扯掉这人衣服上的布将他嘴整个给堵住,然后抓住那人的食指用力一掰,“啪嚓”一声,食指硬生生被掰断。
“嗯……”那人由于被堵住嘴,凄厉的叫声一点儿也发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哼哼,豆大的汗珠遍布整个额头。
祝灏脸色越发冷厉,像这种死士,真不是一般人能豢养的。看来他得罪的是了不得的人物,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套取这份情报,再次抓住那人的中指狠狠说道:“说还是不说。”
“哼。”那人冷哼一声,咬牙坚持着,冷汗几乎打湿了他的衣襟。
“好!很好,你不说,那我就一根一根把你的手指掰断,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第几根。”说着祝灏手上狠狠一用力,又掰断了他的中指。
“嗯嗯嗯……”终于,直到那人的另一只手的食指都被掰断了,他才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坦白交代。
祝灏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扯掉堵住他嘴的布,厌烦地问道:“老老实实交代,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
经过那人的交代,祝灏才终于原原本本了解了所有的一切,原来他正是徐仲雍派出来跟踪和调查祝灏的暗探。至于为什么会跟踪调查他,其实非常简单,这关系到徐仲雍对他家人安全的顾虑。因为祝灏提到自己和史密斯有紧密联系,而徐夫人会去教堂做礼拜,徐仲雍十分担心祝灏会对自己家人不利,所以就一直派人跟着。另外,不仅除了他一个跟踪者,还有其余几人乔装潜伏进了村子,秘密调查更多关于祝灏的情报。
得知这个消息,祝灏眉头紧锁,虽然解释了误会,让他豁然开朗,但是内心的疑虑和不安并未完全消散。原因有三点,一是徐仲雍这么一个小小的主簿竟然能豢养死士,可以证明其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后必定也有着深厚的势力;二来,既然徐仲雍都能做到的事情,那刘通判、赵知府呢,是不是也有动作,只是还没有对自己动手?第三点,自己光棍一个人倒还罢了,问题是自己还有一个母亲,如果伤害到自己母亲怎么办?
想到这儿,祝灏觉得之前很多事自己做得太过冒险了,真得不能小看任何人,尤其是坐上一定位置的人,以后务必要谨慎再谨慎。不过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就要想办法解决,他沉思片刻,打定主意决定一路走到黑,他将跟踪者绑着的手解开说道:“麻烦你回去告诉徐仲雍,别和我耍手段,愿意合作就合作,不然各走各的路。还有,我也没有任何要对付徐家人的意思,也请不要来打扰我的母亲,否则鱼死网破。另外,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们家小姐,愿娶她为妻,终身守护,永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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