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廖观音所说,张中道这人极为阴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推别人出头,自己则在后面捡现成的好处。但他却不知张中道还有谨小慎微的性格,说白了就是这种人输不起。
深思熟虑后,祝灏再次开口道:“廖姑娘,能否拜托你帮我做两件小事。”
廖观音不假思索点头同意道:“请说!”
祝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缓缓开口说道:“第一件事,我想姑娘帮我请来一位对人体血脉精熟的郎中,在的身上砍上几刀。伤口尽量要大,流血也要尽量多。”
廖观音秀眉微皱,不解地问道:“我红花会精通医术的郎中不少,但不知祝大人自残是何用意?”
祝灏笑了笑,先不作解释而是继续说道:“那就和我拜托姑娘的第二件事有关了,不知你们白莲教有没有什么腰牌一类的信物?”
听祝灏这么一说,廖观音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秀外慧中如她,当然一下就猜到了祝灏的意图。
她眯起眼凝视着祝灏,试图从他眼里洞察出他的真实意图。但祝灏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璀璨而冷峻,使她不敢直视。
“哎!”廖观音轻叹一声,从腰间摸出一枚椭圆形木质腰牌递给祝灏:“祝大人,此番我白莲教助你脱险,望你揆情审势,切勿将我白莲教置于险境。”
祝灏淡淡一笑,心说白莲教早就成为清廷眼中的钉子,它的存在并无价值,不然你也不会化名红灯会重新传教了。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当着廖观音的面说出来,深怕伤了这位白莲教忠实拥趸的心。
轻轻地抚摸着手中还带有廖观音体温的木牌,感受着那沁人的温暖,祝灏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荡。半晌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来吧,此事过后,我定尽力会护你们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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