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起荣禄来。
随后,翁同龢就问起了关于汉军的情况,他要具体了解才好安排下面的工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包应仁犹豫了片刻后,如实答道:“自荣禄战败这一个多月以来,乱匪已侵吞七个州府之地,成都周边几乎都被他们占据,现在成都真正成了一座孤城。”
“嗯?”包应仁告知的信息似乎和翁同龢自己了解的有些对不上,所以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我出发时,荣禄还说乱匪只占了四个州府,怎么一个月不到就多了三个,难道那三个州府都没有抵抗吗?”
包应仁苦笑着摇了摇头:“青龙场一役荣禄几乎调集了各州府的所有绿营,一战下来绿营伤亡殆尽,他们原本驻扎的那些州府就成了不设防之地,乱匪一到纷纷闻风而至。”
“这样啊…”翁同龢发现自己从包应仁嘴里了解到的现状比荣禄上报的还要严重几倍,如此一来,他更加没有把握说服汉军接受招安了。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必须得去一趟,人死留名、树死留根,自己不能做有悖朝廷的事来。想了想,他在心中重新权衡了汉军的实力。
他又想到,如果乱匪只有这七个州府,或许能从历史的角度来劝说,还有一丝渺茫的机会。于是,他又接着问道:“那么,现在川东、川南如何,是否有被乱匪攻陷的苗头?”
包应仁脚步为之一顿,随后迅速恢复正常,答道:“川南镇受按察使祝大人指派,已全部回归本镇,川南道无忧。而且他编练的团勇尽出川东协防,想来一时半会乱匪也打不进川东去。”
听包应仁这么说,翁同龢心中为之一松,他最担心的局势还没形成,那一切都好办,如果像李、蓝起义那般蔓延五省的涛涛大势,即便孔明来了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不过,他忽然想到,既然四川按察使祝灏能将乱匪给挡在这当中,让他们逃不出这片地域,为何自己不向他寻求帮助呢,说不定他有办法压迫这些乱匪,让他们乖乖就范。
于是,心存幻想的翁同龢,回到总督府中包应仁安排的住处,立马提笔写了一份声情并茂、言辞恳切的公文,让信差四百里加急送往了泸州府。
可是信差却扑了个空,现在祝灏人并不在泸州,而是身处重庆府,去考察他未来第三个工业园区的选址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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