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正才十一岁,跟刘文轩是堂兄弟,叫刘文正。
别看文正老师年纪小,人家家里读书人多,小老师在家读书时,已经背完了襄国的考公教材,现在已经是襄国的童生了。
以后能不能上岸不好说,但字肯定是认识的,给人扫盲绰绰有余。
沈立禾听着就很满意,俗话说得好,好钢用在刀刃上,人家正经走仕途的人,哪里舍得大好光阴教他们这几块石头。
他看小孩哥就很不错,而且人家还是童生呢,打磨他们这几块不开窍的花岗岩绰绰有余。
年龄小有年龄小的好处,不会掉书袋,每个月也只用3两银子!
刘文轩提前打好招呼,“你们学习的笔墨纸砚要自备,我堂弟如果来了,他只管教识字,不管其他事,你们还要管中午一顿饭。”
沈立禾眉开眼笑:“应该的应该的,笔墨纸砚都买齐了,现在就等刘老师同意上门了。以后每天的午食,我保证最少提供一荤一素一份汤。”
才3两的学费啊!谁敢相信在燕国的京城找个老师,比他们四方镇还便宜!
乖乖嘞,沈立禾基本不用考虑,这价位跟白送没区别,别说提供午饭,就是每天让他炖条鱼他都乐意。
刘文轩:“文正他性子有点孤僻,不怎么爱交际玩耍,但很耐心负责,教初学者识文断字再合适不过。”
沈立禾问他怎么个孤僻法。
“大概…就是不怎么说话,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刘文轩语气不怎么确定,细数起来他跟堂弟也相处不多。
他之所以给沈立禾推荐堂弟,也是堂弟早慧,几乎过目不忘,家里人未免他骄傲自矜,自小对他要求严苛,俗称打压教育。
只是矫枉过正了,十一岁的堂弟也算孩童一枚,身上却难得一见同龄人的少年意气。堂弟在家读书,没有玩伴他也不着急,整天在屋里闷着,叫他出门他也不乐意。
说句不好听的,他一个男孩子,以后顶家立户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刘文轩社牛属性,看见堂弟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日子过的比他们爷爷还独,难免有些担心。
每每看到堂弟,就仿佛看到一颗新星还没升到高空,就被磨砺的快失去光彩,他就十分痛心。
刘文轩自作主张先给堂弟揽下这事,就是看到对门有好几个少年人,比堂弟大不了几岁。大概是没被狠狠管束过的原因,他对这些新邻居的第一印象就是:很野。
倒不是贬低,只是在京城的外地人中,这种气质比较新鲜。
沈立禾过来拜访后,刘文轩当天也同样送了东西上门回礼,沈立禾还没回来,是他弟弟接待的他。
虽然租住了青石巷的房子,但刘文轩观察这群少年的穿衣打扮,头发干枯程度,明显生活条件不算特别好。
外地来京城,哪个不是奔着好日子去的?
但他一问在京城做什么营生,回答是没有营生,他们来京城玩半年就回去了。
他们的眼神真诚,真是不信都不行。
就是这话让人费解,没营生怎么生活?看着他们不像有这家底的样子,回答是二哥会养他们。
刘文轩知道他们说的二哥就是之前上门拜访他的沈立禾,他们几个小孩之间实际差不了几岁吧?
刘文轩听他们用‘养’这个字眼,感觉耳朵灌了辣椒水,不然怎么听着都替他们烧得慌。
偏大的孩子养一群小孩子,还是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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