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王忧心忡忡,“道长能确定我府上这许多事跟它们无关吗?”
按卢王的风格,他还是想一劳永逸,免除隐患。
就跟他对他的宝贝儿子一样,宁可玉碎瓦不全,也不要邪祟占据儿子的身体为所欲为。
如果代价他能承受的起,他要全部弄死。
沈立禾很理解他的担忧,“王爷如果有顾虑,我回头找人把它们几个带走就是。”
卢王大喜,“还能带走啊?”你不早说?
沈立禾:“能啊,不过王爷你得掏钱。”
咂吧了一下嘴,“掏大钱!”
这话说的,引得屋里的人都侧目相视,俩同事也竖起耳朵听。
拱卫司术士出来公干,每趟上面都是有赏银的,如果干得好,也会私下收到主家的打赏,不过是多是少,还是要看主人家的心意。
沈立禾公然要钱,还是有点破规矩的,以及不要脸。
说沈立禾勒索钱,那就冤枉沈立禾了,这钱他还真不是要装自己腰包里。
他说可以找人给卢王府里的‘小窝瓜’带走,是指回去找隔壁长春观的同行,他们对这个比较在行,当然收费也是嘎嘎贵。
长春观作为皇家道观,多少也是个五A景点,沈立禾经常穿着道袍去长春观门口吃饭。
都到人家门口了,自然也进过长春观里面参观。
沈立禾虽然出家晚了点,知名度在京城还是挺高的,再加上皇帝把道观建在长春观附近,长春观的人很难不好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冲虚道长是什么路数,早就知道他长什么样了。
在他第一次进人家的地盘,给人家的神像烧香的时候,就被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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