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碰一下,不然,脸就要丢尽了。
实在不行,就隔着这几个院子,他嚎一声,同事在后院还能听不见吗?
沈立禾只有一个念头,先把这俩困住再说。
他也不进门,直接转着圈在窗户大门贴他画的五雷镇煞符。
一点灵气直接驱动符箓,符箓直接发出红色的光芒,把灵堂围的严实。
仆人靠近窗户被红光灼伤,嘴里发出尖利的声音,沈立禾借着一点月光,眼睁睁的看见那俩白天还是人的伙计,表演了一个一秒上大梁。
看样子就算他俩没有直接接触符箓,不会致命,但跟受刑也差不多了。
他们脚下还拖了一截长长的绳子,定睛一看,不是绳子,更像某种藤本植物的根茎,一头连着人脚,一头连着地下。
这是控制他们的脐带吗?
沈立禾扔下张符箓在灵堂的地上,埋在地下的那一部分瞬间扭动起来,追其源头果不其然是正中间的棺材发芽生根了。
这情景,沈立禾是越看越眼熟,不过跟王家见过的庞然大物比起来,这些根须都太纤细了。
但是根不可貌相,在沈立禾看热闹的目光中,短短两秒它就捆绑好棺材,带着沉重的棺木顺着承重柱往梁上爬,那俩仆人在上面接应它。
四周都被封了,只有屋顶是唯一的安全出口。
沈立禾也看出它想跑,还要带走人家周老二,这可不行。
在它捅咕屋顶的时候,沈立禾腾空而起,屋顶每平方分配一张符,成功关上了它逃生的天窗。
“冲虚道长!”
沈立禾站在屋脊上,居高临下看过去,原是卢王带着徐仙等人从后院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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