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禾装模作样的给俩人把脉拖延时间,在他的视角里俩人头上出现了一个进度条,一个进度快,一个进度慢。
沈立禾扣住俩人的手腕不放,跟醒着的那个唠家常,先问名字,再问籍贯,有对象没?工作顺心不?几号发工资啊?
意识清醒的那个一直是惊魂未定的状态,搭话也有点颠三倒四的,毕竟他们这边岁月安好,同一个屋子还有个跟妖精打架的。
这场景看着就让人害怕。
但沈立禾的过于淡定,很好的安抚了他,后面基本上沈立禾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他说他叫麦冬,半死不活的那个叫天冬,都是之前在周擘延院子里伺候的。
“我们刚调到二爷院子里半年,一直是在二爷的书房伺候的,之前二爷院里的老人好像犯了事都被赶走了,我们这批下人全是王爷亲自安排的,而且院子里以前的事都不许打听。”
沈立禾倒是知道以前是怎么回事,不过人家都封口了,他也不会傻了吧唧犯这忌讳。
沈立禾问麦冬,“那你们二爷出事的时候,没人跟着吗?”难道卢王把他的待遇砍了?导致身边没几个可用的仆人小厮,就这么悄咪咪死了?
麦冬:“有,但是二爷心情经常不好,不喜欢他们跟着,二爷虽然生气了也不打人不骂人,但会扣月例,所以下人都不敢不听他的。”
沈立禾:果然干哪一行都有软肋,被拿捏命脉基本就没法有自己的坚持了。
麦冬说着说着,就哭了。
“后来二爷在长春观溺死后,凡是跟去侍候的小厮都被打了板子扔庄子上去了,我认识的那几个哥哥基本都没活下来,听说是不给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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