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领导者似乎都不是这个样子。
哈桑倒是习以为常，很有默契的开始为她揉捏筋骨。
看她毫无掩饰的耍赖样，哈桑随口问：“遇到棘手的事了？”
似乎就等此问，云李朵朵抱怨道：“我们追求利益是不是太急切？我都有点罪恶感了。”
“具体哪方面？”
“烟酰胺单核酸片剂呗，订单居然排到年底了，布朗什想在他的属地开厂，甚至有最低销售额的保证函，你也知道，片剂吃个几十年也不见得有效果，这样卖下去，会被社会指责的吧？”
“究其原因，还是针剂太贵，别说底层消费者，就是中产阶级的财力也支撑不下去，那只能降低含量，让大家尝尝鲜，您不如再想想那些从我们这买原材料的厂商，他们稀释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消费者能否尝到这口鲜？”
“哈哈！你真会安慰人。”云李朵朵的罪恶感减轻了一点点。
“主人你别笑，就凭着这股新鲜劲，我们还能再赚几年，谁不想延缓衰老呢？还有啊，这波利润还没停，我们的芽孢杆菌F就该上市了吧？”
云李朵朵收起笑容，摇了摇头，“我不打算上，包括前面的片剂也不是我愿意入市的。你应该知道吧？这些都是菲利克斯主导的，我有时候不得不听他的，他太会赚钱，其他九盟尊者都愿意跟在他后面。”
哈桑停下手里的动作，难得的惊讶了，“可您全部签字同意了啊！还跟着护航了段时间。”
看到主人冲他无奈的耸肩，哈桑可不觉得她无辜又无助。
“别审判似的盯着我，我不懂市场，但有良知的好嘛，我还懂什么东西有用，什么东西无用。先开始菲利克斯带我见过一些长期注射烟酰胺单核酸和芽孢杆菌的人，也就一两个月吧，那些人真的有返老还童的迹象，但我后来探查过他们的身体，没用，就是药物没有发挥作用。只不过，我只知道没用，但无法提供证据。”
哈桑：“......”
“这两种东西只有富豪用得起，现在还是市场上升期，我除了经常内疚，还没想好怎么行动。”
“主人，我现在相信您的话了。”
云李朵朵欣慰的颔首。
“我相信您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您做事确实慢，还变来变去。”
云李朵朵无辜的把眼皮全部打开，如同白润的瓷器上突然安了两盏灯，水润润的，毫无杀伤力，但她不自知的埋怨道：“你食言了，你说过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哈桑把她幽怨的脑袋掰过去，重新表达衷心，恢复手里的按摩动作。
“话说到这，那我再给你讲一件事吧，算是我对菲利克斯的一个小小反抗。”云李朵朵娓娓道来，带着点得意，“最近有一件事，菲利克斯团队中有人把我血液样本卖出去了，尽管找回来了，但这事还没公布，菲利克斯和莱纳德都知道。”
哈桑听完后猛地站到了云李朵朵对面，“您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他很少这么心急火燎的，而且开始搓手，“错误，错误，真不应该就我们两人出门，我现在就联系莱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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