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个合适的位置,拆个口子出来。口子不需太大,拆成三尺见方便可。”
王婆子道:“大娘子,用不着找工匠,马叔年轻时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让他来拆,海叔打下手。也正好,他们天天都觉得自己吃闲饭,不好意思。隔壁这房子,就全交给他们收拾。”
方才她一听康德郡君将隔壁房子送给大娘子,她就开始想如何收拾了。
其实现在脚店已经住不开了,要是大娘子再捡几个人回来,估计够呛。
但没想到康德郡君还挺会做人,一出手就是送房子。
她仿佛看到了秦家又开始过上繁荣的日子。今日虽只是在水车巷子里有两座宅子,但说不定以后,她们会有更多的宅子的。
王婆子浑身喜气洋洋。
秦想想哪知王婆子心中想的这些弯弯绕绕,她只觉得,马叔会干这些活,可真是太好了。这样她就用不着在外面找人。
“那就按王妈妈说的办。还有,郡君那边……”秦想想说,“她身子不好,那王老妈妈年纪也大了,可能需要一个人专门替她们跑腿什么的,你去问问范太太,可愿意帮着康德郡君。她若是愿意,就每个月给她开二两的月钱。”
范太太这些日子应是想开了,脸色好了很多。她还很年轻,也很主动帮着做事。可食肆里不需要那么多人帮手。
毕竟脚店太小了。
范太太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如此安排,她应当很欢喜。
王婆子眼睛一亮:“大娘子此安排甚好!我这就去问问范太太!”
王婆子浑身带劲地跑了出去。
她一走,秦想想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的力气,趴在凭几上不动弹了。
其实背后的伤口一直在痛,她只不过是强忍着而已。
沉入梦乡前,她想,待会可得寻康德郡君好好的聊上一聊。
总不能让李万州过得快活。
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她定然回以百倍。
“图格那个渣滓,怎地变成狄国使者了?”姚二郎咬牙切齿道。
他和图格打了十几年交道,那厮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滓,卑鄙无耻之徒,怎地来了京师,就摇身一变,变成了狄国使者了?
“圣上可是昏了头……”
陈泽瞪了他一眼:“姚二郎,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可难免隔墙有耳。
姚二郎悻悻的闭上嘴。
他倒也不敢大声,少主还睡着呢。
外面都传遍了,说廖浩海仗着他父亲是开国男,母亲是县主,家中豪富,大理寺评事的职位本就是靠着荫补得来的。虽说是办过好些案子,但依仗的都是家中势力。这廖浩海平日里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大理寺的其他人都敢怒不敢言。这不,廖浩海这回终于在小秦楼露出了真面目。
听说御史台范御史弹劾廖浩海的折子洋洋洒洒,廖浩海的罪行罄竹难书。
朱参赞与陈泽道:“这御史的一支笔,可真是厉害。可想而知,当初那秦观澜弹劾侯爷时,这京师里传得多难听。侯爷在边关拼死拼活,他们御史凭着一支笔便胡说八道,给侯爷编造莫须有的罪名,真是可恨。”
朱三郎在旁边听着,闻言心中了然,他爹这是在点他。
陈泽脸色阴沉:“廖评事所承办的案子,不知是何人接手。”廖浩海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他有几分焦虑,这狄族细作案,少主就不该碰。
“不知是何人,去会一会便知晓了。”穆霆站在门口,眉眼之间看不出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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