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
“他们会批量使用样本，简单来说就是穷举法，是死了很多人，但科研数据，以及成果他们从来都是公开的。”
“？”
“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大数科研人员，连一百岁都活不到，如果没有进展，那一切都没有意义。”
“可以说他们毫无人性，但不会有人叫停，前几年他们联合苗疆那边，确实也做出了一批比较成功的，额，好像是叫生化战士？战斗力评估是一般武尊境，但胜在能批量生产具有一定自主修复能力，就是有点丑。”
“用人吗？”
“不一定，用人成本有点高，他们更多的是犬科，比较好驯。”
“狗狗？”
“额，你认为是狗狗那就狗狗吧。”
“……”什么叫我认为啊？
『本土生灵里，并不是只有人族保有智慧。』
“？”请不要说的那么没头没尾，到底什么意思？
『妖族。』
“他们这么做没被打上门吗？”
“这个特殊情况比较多，这么说吧，很多实验样本是被送过去的，懂了吗？”
“宗门也这么做过吗？”
“会有，我和这个白痴都被送过去过，因为我需要那边的稳定剂，这个白痴需要那边设备提纯。”
“你俩居然没被那边留下来。”
“留过一段时间当交换生。”
“啊？”
疑惑，不解，迷茫，听上去这不就是去什么黑恶势力干坏事吗？
“停，你想岔了。真要是大肆抓人去做人体实验，宗门早就打过去了”司赧瞥了千非池一眼，看看你都给人说得误会了。
“山海关内犯罪处罚都是和实验相关相关，就拿高家那群人来说，都是被送去当实验体的，另一种是自请实验体，这种情况需要说明试验内容和实验后果，以及实验赔偿，双方签订契约生效后才会执行，不然更多时候，他们的日常就是小白鼠，兔子，青蛙。”
“他们能做出成果我挺佩服的，因为那更适用于大众，换成我的话，至少心理压力挺大的，我所研究出的药物受众是修炼者，承受力要高很多，换成普通人至少一吃一个不吱声。”
“山海关里，也不全是普通人吧？”
“确实也有修炼者，只是都在山海关了，多少都受点主流熏陶，除学术堂外，那边和锻造司的联系也很多。山海城有机会你可以去看看，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宗门的风格，那边风格不注重意境，更多是实用简洁，就是偶尔有点光污染。”
“啊？”
“有机会你去了就知道了，具体很难形容的。”
“说起来我们宗里都只能先拿自己练手吗？”
“没办法，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唉——”╮(╯▽╰)╭
“普通人能拿时间不多当借口，我们这种千岁起步的老妖怪拿什么？”
“……”
“名声这种东西，不会因为人不看重就没用的，放在人群里，它可以杀人无形，也可以救人一命。”
懂了，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所以，后天就要集训了吧。”
这种高深话题对她还是太遥远了，现在该头大的是，她很快要挨人生第一场揍了，还是有借口光明正大不能躲的。
“是的，要不给你开开小灶？”
“不了，开了我也不会。”
这是实操问题，战斗经验这种东西，开小灶不就是提前挨揍吗？
那她宁愿集训的时候匹配一个能打的有来有回的，而不是直接被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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