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无法偿还。
......
林川与李丽质离开长安，返回印台山。
来到山脚下。
林川对李丽质说：\"你先上去，我去拜访老友！\"
李丽质轻轻点头。
林川在李丽质离开后，去了山下的村庄。
尽头，一座新建的茅屋......
林川踏入了繁华的都市公寓。
留在长安的，只剩下无尽的压力。李治感觉呼吸都变得沉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维持长安的稳定局面。
高级警署的拘留室里，李治独自前来探望他的四哥。
“哼，这不是生前的风光吗？”
“现在有空来看我这个犯人了？”
草垫上的李泰神情淡然，确信这位皇弟不会对他下手。
李承乾已逝，他是李治唯一的兄长。即使他想对李治下手，李治也不能杀他。
这个弟弟各方面都好，就是过于善良，过于软弱，缺乏帝王应有的决断和狠辣。
“四哥，那件事你知道了吗？”李治问，“我现在毫无头绪。”
李泰皱眉。
“什么事？伍行七王的事，魏征、房玄龄、杜如晦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本王的手下已被一网打尽，剩下的几个漏网之鱼也成不了气候，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治沮丧地坐在地上。
“林帅要造反，还明说要朕亲自去剿灭他，否则下次回长安就会颠覆李唐王朝。”
“母后被林帅带走，现在生死未卜，朕本想派人去查看。”
“但现在与印台山的关系太过紧张。”
李泰眯起眼睛，没想到他被捕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外人造反没什么用，但林帅不同。”
“换作是我，我也会反，父皇当年的决定是个失误。”
“林帅因此上山，也是导致今日隐患的原因。”
“林帅是个真正的英雄，这是逼着你励精图治，不让整个大唐懈怠。”
李泰失败了，也看开了，能说的都告诉了李治。
“对了，四弟，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如果要杀我，就尽快决定吧。”
李治叹了口气。
“皇兄，朕想将你贬为平民，希望皇兄不要怨恨朕。”
李泰闻言，摇头笑道：
“老九，你心太善，居然不杀我！”
“万一，母后还想杀你呢？”
李治起身道：“皇兄，这次见面恐怕以后很难再见，若皇兄还要杀朕，随时可以再来。”
李泰看着李治离去。
....
后宫。
武媚娘如愿以偿进入后宫，如今她只是李治的妃子，尚未册封为皇后。李治虽不算年轻，但武媚娘更小。
“怎样才能让李治更加信任我呢？”武媚娘自言自语。
突然，她想起了某件事。
李世民是怎么死的？
火器！
没错，火器。
当年父亲跟随林帅时，听说过这事，但当时林帅的计划被李世民否决了。
可为何火器技术仍被伍行七王的家族掌握？
听说所有设计图已被销毁，不会再有火器出现。
但当初火器资料是如何泄露的，至今未查明。
“媚娘，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
李治从外面走进来。
武媚娘连忙起身，她对李治十分敬重，后宫里也没有外人。
下一批秀女还没入宫，就算入宫也比不上她。
李治如此宠爱她，皇后之位迟早是她的。
“陛下，请先坐下。”
武媚娘让李治落座。
“我想起来了。”
“陛下，你还记得先王是被什么东西重伤的吗？”
李治面色凝重，这件事非同小可，他怎会忘记。
只是这段时间朝廷事务繁忙，没时间处理父王的事。
经武媚娘提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忘了这事。
“是，火器！”
“这些东西本应销毁，为何会出现在世家手中，原因尚不清楚。”
李治想了想。
“此事必须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他可以原谅想杀自己的李治，但不能原谅害死父王的凶手。
武媚娘跪下。
“请陛下交给我，让我来处理。”
“一个时辰后，陛下就会知道当年是谁泄露的消息。”
这件事本不应由后宫插手，但李治现在无人可用。
犹豫片刻，李治微微点头。
“好。”
说一个时辰，就是一时辰。
等武媚娘回来再见李治时，手中多了一份卷宗。
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长孙无忌！
......
长孙府邸
正厅。
除了长孙无忌，只有长孙冲跪在中央。
不会有外人进来。
“冲儿，父亲可能时日无多，你现在虽年轻，但必须撑起长孙家。”
“如果你也倒下，那么整个长孙家就真的完了。”
“看似只有我们父子二人之事，却关乎整个家族的命脉。”
“你必须明白，这不是儿戏。”
此刻，长孙冲满面哀伤。
他清楚父亲的处境，清算的时刻到了。
伍行七王的残党在魏征的强硬干预下，半月后将全部处决。
房玄龄和杜如晦也将朝政治理得井井有条。
估计几天后，李世民的遗愿和长孙无忌的牵连必将曝光。
为了长孙家的现状，为了未来，只能牺牲长孙无忌一人了。
“父亲，我知道您的想法，只是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
“陛下如此仁慈，肯定会放过父亲的。”
长孙无忌只是摇头。
“就算陛下要放过我，我也不要这个机会。”
“人活着，不只是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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