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理有据，一如上次派自己去参加禁地试炼，让姜归道无力反驳：“全凭师尊做主。”
寂灵上人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你那洞府就别住了，既是为师明面上的弟子，就来我这郁邙山建个洞府住吧，也好护持你筑基。”
出了洞府大门，姜归道有些迷糊了，寂灵上人如此“重视”自己，到底是为了更方便监视还是真心把自己当徒弟对待。
另一边，寂灵上人也在低头苦思，姜归道参加入门考核时，如果不主动暴露修为，就连自己都无法看穿。不是敛气法诀极为高明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化神期。
从那时起，自己就开始了各种试探。先是让姜归道拜师，若其真是化神修士，不可能低下头拜自己为师的，结果他毫不犹豫躬身便拜。
第二次试探，是让姜归道去参加禁地试炼。结果一个小小的筑基魔修就让其手忙脚乱，甚至触发了护体玉佩，自己留有禁制，所以对此一清二楚。
第三次试探，就是方才让姜归道把洞府搬过来。高阶修士最忌讳被监视探查，然而他还是一口答应了。
算了，想这么多没用，筑基的过程无人可以模仿。是不是化神修士，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若他确实只是运气好捡到高明的敛气法诀，而非潜入宗门不知所图的化神修士。又有从筑基修士手中全身而退的战绩，倒也够资格做我的徒弟。”寂灵上人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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