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已经无力回头了,只能任由他拉着我一路进了包厢。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胖子正在和张千军互相浇啤酒,看不出来是在闹着玩还是真干上了。小张哥意外的唱着一首情歌,张海客坐在点歌机前,一首接一首的点,就是不唱。王盟和坎肩睡在沙发中间,划着我看不懂的醉拳。刘丧没在包厢里,可能是死了吧,谁知道呢。
闷油瓶拉着我在靠近门的位置坐下,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进来。我跟他交换眼神,他把我往他的方向拉了一点,两个人挨的很紧。灯光恍惚,错落的彩色光线切割着我的视线。一时间,我的眼里盛满了闷油瓶的脸。
他转头看着我,就那样静静的,什么也没有说。
这种氛围下人很容易屏蔽理智感官,我呼吸忽然就有点急促起来,手指在他手心来回滑动,他猛地一把攥紧我的手,接着手穿过身后搂住了我的腰,让我离他更近一些。
我呼了口气,渐渐放松身体,对他道:“会唱歌么。”
闷油瓶没回答,这时才有人注意到我们。胖子拿着啤酒走过来,“小哥,来喝点。”
我俩保持着他搂着我的姿势没有动,因为挨的非常紧,正面几乎看不到他的手在我腰上。闷油瓶没有挪开手,而是用左手接过酒瓶,瞬间在桌沿上“咔”的一碰,酒盖就开了。
我看呆了眼,胖子拿着酒起子转过身,同样愣了一下,就笑道:“行啊,开瓶子这么6,回头给小哥改个名叫张保托啊。”
保托,bottle?我看了胖子一眼,做了一个被黑金古刀砍的动作,胖子对我嘘了一下。
闷油瓶没有理会我跟胖子的小动作,瓶子跟胖子碰了一下,直接一口气吹了整瓶酒,然后淡淡的看着胖子。
胖子有点意外,眼神示意我小哥听懂了还是咋滴?我心说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他洋文过硬,非得往枪口上撞。
胖子于是也对瓶吹,递给我一瓶,“你别莽,悠着点喝。”
闷油瓶继续用他的方法帮我开了瓶盖,又自己开了一瓶,三个人碰了一下。胖子就道:“说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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