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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番外·吴邪的私人日记(三) (第2/2页)

。”我对闷油瓶笑了一下。

    他低着头,手上拿着一张卷烟纸,看着有点眼熟。我想了想,这不是我屋里的么?就看着他的动作,他把一种奇特的草叶和那种像树枝一样的东西碾碎,放进烟纸里铺平,手指灵活的从一头顺着斜角将整个烟纸卷起,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夹在手指间,当年下地时基本都是抽自己卷的土烟,但很劣质,味道也不怎么好。一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我照做,烟火点亮,吸了一口。

    瞬间我愣了一下,抬头去看他。

    一种淡淡的清凉气息从口腔中滑进胸口,淤堵的那口气似乎也顺着咽了下去。我吐出一口烟圈,疑惑道,“这是什么?”

    “一种药草,你想抽烟时可以用这个。”

    “劲不够大。”我看了他一眼,“一时半会想戒烟有点难度,之后我尽量去没人的地方抽。”

    闷油瓶摇头。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继续问他,“福建的山这么神奇么,什么都有,还是说只有你才能发现这些东西的用途?”

    “我在山里找到了这种草的种子,但很稀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叶子包,打开就看到里面果真躺了两颗种子,“把它们种在这里,明年这时候就会长出更多。”

    “这不爬山虎么?”我挠了挠头,捏起一颗放进嘴里嚼了一下,很硬,没咬动。下一秒,下巴就被闷油瓶捏住了,他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忽然两根手指伸进我嘴里,不断搅动,夹住我的舌头,把种子抠了回去。

    他的指尖擦过舌尖那一下,我瞬间浑身过电一样,从头皮麻到了脚尖,立即站起来,不安的看着他。

    操。

    我脸涨得通红,下身瞬间就起来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屋里,我接连抽了好几根烟,才完全冷静下来。接着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我心乱如麻,干脆裹起被子躺回床上,闷声道:“睡了。”

    门外沉默下来,接着响起脚步声。

    我咬了咬下唇,不知不觉间却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很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彻底黑了下去,我看了看窗外,院子里亮着一盏油灯,闷油瓶坐在小板凳上,桌子上放着好几个碗,他似乎正在做什么小吃。

    我走下床,小腿肚子顿时传来一阵酸痛的痉挛感,不由低头一看,地上落满了纸团,头疼的砸了下脑袋,我是又在睡前想着他diy了么?叹了口气,我蹲下来,把地上的卫生纸捡起来,丢进垃圾筐。

    刚鼓起的勇气瞬间像潮水般后退,我缩回屋子里,趴在窗台边看着闷油瓶。

    他非常专注的动作,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直到很久后,他终于起身,收拾桌子,抬头看了眼月亮,然后回头看向我的屋子。

    我站在窗边跟他对视,点了下头。他抬脚走了过来。

    走到房门口时我就愣住了,记得下午回屋时门被我从里面反锁了的。现在锁居然是开的。

    闷油瓶径直推门走进来,我瞬间反应过来,立即推着他往外走。屋里一定残留着那种特殊的腥气,我实在不想被他看到这一面。

    “小哥,出去说吧。”

    闷油瓶两只脚像粘在地上一样,任凭我怎么推也不动。他的视线很快扫过地面,然后停在了我脸上。

    我朝他笑了笑,我猜他已经闻出来了。于是不再做多余解释,索性屋里烟味重,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分清。

    他脸色如常,但眼神略微有点阴沉,只是盯着我,没有说话。

    我在床边坐下,不由感觉到头皮发凉。这感觉真的很像青春期做了那种事后当场被家长抓包。

    我决定说点什么,于是道:“成年人正常生理需求,不奇怪吧?你们张家人没有这种需求我能理解,但我又不是张家人。”

    这话我说的迂回婉转,却莫名有些心虚,总有点越描越黑的意思。但闷油瓶只是看着我,我总觉得他有什么话要说,就用眼神示意他。

    等了半天他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一下我就有点不耐烦了,干脆直接躺下盖上被子,“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我要睡了,门麻烦帮我带上。”

    闷油瓶终于动了一下,但不是朝着门外,而是忽然走到床边,手撑在我枕头两侧,出现在我正上方。

    我猛地呼吸一滞,就看到他忽然低下头,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作吻。它来的十分突然,却又十分绵长,他没有别的动作,似乎只是把自己的嘴巴贴在了我的嘴上,像小时候发烧时奶奶把嘴贴在我额头上试探温度一样。

    这个动作有任何意义么?我不禁问自己。

    接着我就感觉到胸腔传来钝痛,闷油瓶猛地在我胸前某个穴位按了一下,我使劲喘了口气,活了过来。妈的,刚才居然忘记了要呼吸。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良久,他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低声问道:“你不记得了吗?”

    他的声音很哑,低到我听不清在说什么。

    “什么?”我盯着天花板,僵硬的转过脖子去看他,他的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瞬间我心脏猛地刺痛一下。

    我立即就想坐起来,但被他按了回去,他拉过我的胳膊,卷起我的袖子,两根手指在那些疤痕上轻轻滑动。

    我有点痒,不知怎么就有点想笑,不自然的想抽回胳膊,但他抓得很紧。

    “吴邪。”闷油瓶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忽然道:“对不起。”

    我抽回手,连叫了两声小哥,却不知道说什么。自顾自摇了摇头,我笑了笑,“没什么。”

    闷油瓶帮我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我们谁也没有再说什么,仿佛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只是一个意外。我想,也许是老天按着他的头来给我赔礼道歉吧。

    我不需要这种施舍一样的道歉方式。何况张起灵从不欠我什么。

    是我欠他的十年。

    我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透过窗户的缝隙去看外面。煤油灯已经熄了,闷油瓶还在院子里收拾东西。

    他又要走了,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回来。月亮洒下白光,照的他头顶白了一片,我有点恍惚的站起来,借着月色的微光,隐隐约约看到了他头顶的一根白头发。

    他开始把竹筐里的东西按顺序摆好,动作很慢,直到把里面的东西全部腾空,然后把空着的竹筐背在身后。从我的位置看去,他的神情莫名有些悲凉。

    临走时他往我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迅速低头,背靠在墙上躲了起来,收回了视线。

    等了一会,再探头朝窗外看去时,他已经不在原地了。

    他出现在院子外的篱笆前,在那停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光清冷的余晖下,他站过的那一小块土地特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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