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胖爷在给你包办这件事吗?
我瞬间心虚,晃着他的肩膀,意思是今天人多,给我留点面子。胖子没说话,大手一挥,“等着吧,一切都安排好了。”
得嘞,胖总。我立马竖起两个大拇指,胖子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拍到我手上,“滚吧。”
我没有立即打开,因为光靠摸厚度已经大致猜出里面有多少张票子了,应该是胖子从礼金台里随便拿了一个红包借花献佛,上面还写着别人的名字。
我笑了笑,揣进兜里,抓了一把空气拍在他掌心,“新年快乐。”
闷油瓶站在院子外的篱笆前等我,陆续还有不少客人来,经过他时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半天,似乎惊讶道上的哑巴张真的还活着。但都不敢在他周围停留,自发的绕了条路出来,走过来问候我“小三爷”好。
我一一点头算作打招呼,然后跟着闷油瓶并排往外走。
路上刷了下朋友圈,看到杨好发的宴会前视频,树下围了一大圈桌子,至少能坐二百个人的那种,他举着手机绕了一圈,经过每个人时,都让人家笑着对镜头打个招呼。
黎簇他们也入镜了,苏万搂着他的肩膀,背起了“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王盟坐在苏万旁边疯狂嗑瓜子,坎肩还没开席已经喝的有点醉意,眼睛通红,张好好坐在旁边陪哭,两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在哭什么。
张家人今天倒是都来了,就是坐的离主位很远,全都穿着西装,一脸严肃,像雇来的保镖,那一片几乎没人敢坐过去。
下一条就是黑瞎子发的朋友圈,他坐在古树的树干上,笑的非常高兴,墨镜里倒映出斑驳的日光。附带了一行文字: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花在下面点了个赞,我跟着点了个赞。
收起手机,想了想,我突然觉得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新年,但闷油瓶是不是也该给我发个红包。
我停下脚,朝他伸出一只手,用眼神问他:我的红包呢?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本以为他不会回应,但结果他真的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包,放在我手上。
我被红包沉甸甸的重量压了一下,立即惊讶的看他,顾不得多想,直接拆开红包,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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