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叫,气得就要大骂。胖子手劲结实,一发力,实实在在拦住我,我看了看胖子,他拍着我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也老大不小,犯不着跟孩子置气,你的孽债,想想办法,这一路能还多少就还了吧。”
我叹了口气,胖子眼睛一挤就道:“其实咱也没那么亏,你想,几个棒槌换来两千万,还搭上一张救命药方,要我说,黎簇这小瘪崽子挺够意思了。再一个,这一路没有仓鼠哥、二货和丧背儿,咱耳根子也清净不少。”
我知道胖子和闷油瓶都在照顾我的情绪,黎簇要去盲塚,我不可能放任不管,但如今却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看着黎簇背影,这个年轻人,我无比理解他,却无法再左右他了。
如果盲塚里真的有他父亲的线索,希望这一次,老天能善待他。
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来新月饭店不是为了还债,居然也有进账的时候。等了一会,就有黎簇盘口的伙计拿来药方送给我们。胖子结算完回来时,笑的跟孙子似的。
我们三个坐在大堂散座,目送黎簇拿到玉琮,带着小张哥他们跟着几个陌生脸孔上了二楼包厢。
他们一行人经过时,我注意到,人群里有一个银发女子一闪而过,不知是否错觉,当我想叫闷油瓶去看时,人已经找不到了。
期间金万堂过来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胖子乐意跟他亲近,两人凑在一起,就聊开了。
金万堂表现的有些激动,时不时往我脸上瞟,我安静地听着他们对话,没有打断。终于,金万堂忍不住了,朝我看过来,“小三爷,还记得在江西时我给你讲的长江断流那个事么?”
我看着他,也没有拿乔,就道:“记得,怎么了?”
金万堂喝了口茶,压住心里的激动,“我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去哪,但在你走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这件事,跟干脸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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