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愣,接着直接从地上弹起来了,大吼一声,“我操我操天真,我好像看到你死了!”
我摆手,让他先别贫,就问他怎么看。
他撅着屁股转头打量我们带上来的东西,看了一会儿,指着那件铁器对我道:“这是一个巫师拿着牙璋进行祭祀,这只鸟出现在这里,不像是某种象征,倒像是被吸引来的。为什么,这是古代人的信鸽么,跟天王老子通讯用的?”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意识到,最开始我看到这个铁器,下意识里觉得牙璋顶端的铁鸟是某种象征意义——这其实很好理解,过去原始社会的人们,对于不存在的东西存在很多幻想,这种鸟应该是一种神鸟。
但眼下,胖子的说法让我产生了动摇。
首先,我并没有在这件铁器上找到落款或铭文。但论其工艺精度,要追溯的话,恐怕得在春秋末战国初那会,能肯定的是,看形制,它具有很浓的地方特色和民族风格,恐怕跟楚昭王关系不大,而像是生活在当地的原始民族部落自行冶炼的。
其次,目前考古界很多学者都公认,中国最早使用铁器的时间应该在公元前5世纪中叶,但广西地处西南边陲,人力物力都无法与中原地区相比。也就是,当时人的冶炼技术和想象力都是很难达到这个水准的。
但如果他们所见为实呢?
人面鸟我们也见过,所以若是当年锻造这批铁器的人,真的是在利用神鸟传讯,这种鸟是过去神职人员通讯的工具,那么,他们要联络谁?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询问他的想法,他一直蹲在我旁边,见我看他,起身走到刚才的水潭边,手指弯曲,在地面猛敲了几下。
那力度,我听得头皮一紧,接着就听他道:“收拾东西,现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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