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整个空间开始剧烈晃动,气力哐当,我们连站都站不稳,直接一百八十度翻转,就撞向脚下的那面墙里。
三个人几乎是倒滑下去,闷油瓶立即作出反应,把黑金古刀斜插卡住墙面,堪堪阻拦我们撞向那些铁块。
“哎我操!”胖子低骂一句,对我埋怨道:“他妈的邪了门了,我们在这待了一个多月都好好的,屁事没有,你他妈刚来一天,直接连咱们老巢总部都端了!”
我心里也犯嘀咕,但没理他。我们三个人手拉手,胸贴着背,闷油瓶在前,胖子在后,我夹在中间——由于地面已经开始向下倾斜,面前正对着那面不停蛄蛹的墙壁,里面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铁块。
胖子继续提出问题:“怎么弄?再待一会咱三个就沦为彼此最后的晚餐了,要么先退回盲区,跟外面花爷的队伍会合。”
理智上我同意胖子的提议,但不知怎么,我越看这面墙,看着就奇怪。
这些铁块的排列方式完全和苯教雍仲符号的顺序是一样的,而我带来的那个铁块,就卡在这些铁块正中间的位置。
我心说这难道是一个古阵法么?有人盗走了阵眼里的铁块,此时闷油瓶将它卡回去,整个大阵就重新开始运转了。
我把我的猜测一说,闷油瓶沉吟片刻,忽然抽刀,整个人向下坠去,同时一手伸出,直接掏进那面墙里。我心中暗骂,立即冲过去拽他胳膊,但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我就愣住了,因为这墙居然是软的,可能还真是什么胃部器官。
闷油瓶神色一凛,命令道:“进墙。”
我们谁也不敢犹豫,他话音未落,手一发力,直接拽住胖子和我猛的一个向下俯冲。
三个人几乎是硬着头皮往墙里挤,接着就感到墙壁上那种黏稠的液体越来越浓稠,直到完全将我们包围。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我只能闭着眼,黏液糊了满身满脸,那种奇异的香味熏得我想吐。
我艰难的打开手电筒,光线完全被包裹,照不出去,有一瞬间我觉得我们被这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镇墓兽给生吞了。
我无法说话,一张嘴黏液就要灌进喉咙,只能紧紧咬着嘴,闭着眼睛,伸手乱摸。很快就摸到熟悉的手指,闷油瓶抓住我作乱的手,在我手心里写道:“跟着我。”
我又去抓胖子的手,牢牢箍住他的胳膊,这黏液实在他妈的太滑了,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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