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不用想太多,我明白这是事态还不算严重的意思,就是说我体内他血液的残留成分没有夸张到那个地步。
但同时也说明,这里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会影响我们。
有一刻我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我们走进那石头之后炸开的区域里。
打眼看去,这后面是一处火塘。
火塘是一些少数民族的说法,像我知道的知识里,就有彝族、傣族,还有云南的普米族,都有这种习俗。
空间正中间陷下去了一块正方形,周围铺满了许多长条的岩石,我条件反射吓了一跳,被闷油瓶按了回去,仔细看就发现那根本不是括鲁石,只是形似。
火塘中心的形状很像农村的那种土灶,周围的木头炭条全都干成化石了,粘在地上,扣都扣不下来。上面搭着一口石锅,里面烧着的东西完全糊成一块。
闷油瓶捡起一块地上的碎片,看了看,我们快速交流了一下。
根据某些地方性的说法,当然可能这并不准确,但这里还是以闷油瓶提供的信息为基准。这种火塘有两种用处,一种是供奉善鬼,一种是用来驱撵恶鬼。
两种截然不同的用处,名字却很相似,供奉善鬼的叫“朵阿奔”,驱恶鬼的叫做“笨阿朵”。
我听着闷油瓶讲课,脑子里开小差,不知为什么,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西游记里那两只鲶鱼精,我说道:“我知道,是不是还有一种说法,叫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
闷油瓶看我一眼,没理我,坐下去默默拿了块馕出来,掰着馕吃了起来。
我凑过去,从他手里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嚼:“这名字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像西游记?说起来我早就有这种感觉了,在古潼京时张海客讲的那个移山的故事也是,怎么到了这里,突然多了这么多神话传说,这跟西游记有关系?”
“没有。”闷油瓶两个字打发了我。
我看着他,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我从他身边起来,坐到离他很远的角落,也掏出一块馕,一整个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余光就看到一个影子朝我走过来,闷油瓶在我旁边坐下,直接拨走我的馕,然后撩开我的袖子看了看。
我没有理他,继续专心吃着馕,他看了一会儿上面结痂的疤,有些地方的疤已经脱落了,完全没有感觉,一碰甚至有点痒。
我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他。
闷油瓶收回手,看着我说道:“这个地方,是西王母到达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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