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怆哀鸣，证明着刚才那一幕真的发生过。
冥冥中，所有人都生出了好奇心。
这一切，是那名如同修罗的高中生做的吗？
……
“小蛇蛇，死在我的拳下。你足以自傲了。”
拖着趴下蛇的巨大尾巴，张晨冷傲说道。
“因为，未来注定会有更高级，更强大的凶兽死在我的手上。四级、五级……甚至，九级！”
“你不亏的。”
用力一甩，爬行蛇王的躯体以被他砸在地面。
跳到蛇躯上。
一步，呼吸调度，气息变。
斑驳的荧光在空气中闪烁着，汇聚成淡淡的神秘能量，吸入腹中。
又一步，气血涌动，豪气自生。
精纯的气血游动在精英的脉络间，激流鼓动，骨骼晶莹如玉，肌肉嘎嘎隆起。
再一步，念力回归，凝于拳间。
无他无物无浮尘，不观冥河不观水。此刻，唯有一拳。
没有招式，没有章法。
这一拳后，完美境的拳法便不再完美。
他没有再刻意调动血管、肌肉组织、骨骼、气力的技巧运用，将拳力释放到最大。
连入微境也谈不上。
招式与拳路变得可有可无。
悍江拳的核心精髓，也忘了一干二净。
就连他一直弄不懂的方天雀的那句：
“拳法，即为本心。”
“吾二十三岁前每日拳法拜遍，二十三岁后，每日观己，观心，观过往，观茶、树、叶、鸟、鱼、风、日、月、星……终有所成，明白原来拳法根本就不存在。遂一朝领悟，入拳意宗师。”
也不愿再去琢磨了。
一步接一步，接连三步，一步一提升，三步点蛇身。
人的精气神，已经到了一个极致。
周身气势已达到最高。
“破！”
轻轻一个口音，精神冥河涌动，精神念力再上一台阶，达到二级。
爬行蛇狂舞，对他身上的暴徒进行着最后的反击。
独眼蛇头冲天而起，蛇口大开，污秽浊气扑面。
一眨眼，便到了张晨的跟前。
在它即将一口吞下张晨时，张晨蓄力许久的右手。
出拳。
此拳出，我当为战法宗师！
拳头，停在巨蛇口腔前半寸。
蛇王口腔的上颚、蛇脑，精神组织与大块儿血肉瞬间破裂。
一个巨大的拳洞破体而出。
宗师拳劲，悍江！！！
蛇头轰然倒地，蛇尾与蛇身则开始痉挛般的扭动，弯曲着。
蛇王发达的低级神经中枢还在进行着最后的顽抗。
但生物意义上，爬行蛇王，已经死了。
“成了！”
张晨激动一笑。
宗师拳意，真被他给学会了！
“方天雀作为一个拳道天才，领悟宗师拳意的时候都21岁了。比我还大三岁。”
当然，张晨不会真觉得自己就比方天雀要强。
“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路总是会高走一些的。”
方天雀21岁时已经是位武道11级的妖孽。而他才刚刚领取了职业武者的徽章。
更别说，方天雀那时已经开始自创拳法了……
两人差距，仍然很巨大。
“不过，现在的我，应该有能力和练武秘境中的方天雀一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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