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保证一定能推到他们头上?”
季寒苏道,“姐姐放心,这事儿我自有主张,不会让皇后借此事为难。”
“你帮我从皇后手里争夺,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小气。”
容妃笑着说道,“你我合则两利,她到底是皇后,若我们各自为政,最后只能是便宜了她。”
两人又商量了好一阵,容妃才坐着步辇回去。第二天一早,和皇后请安之时,又是一番言语交锋。
心里有了底气,那是半点都不带慌的。从椒房殿离开之后,又一起去了敬事房。
多福既是证人,又是赵琚的代表,全程跟在季寒苏和容妃身边,一同查案。
马要是疯牛草吃得够多,不仅会陷入癫狂,还很难救回。昨天晚上那两匹马被制服后,兽医辛苦一整夜,终究是白忙一场。
因为事情还需调查,所以马的尸体还在马厩里摆着,并未处理掉。
兽医指着马嘴边的白沫,和季寒苏等人解释道,
“所谓的疯牛草,其实是鸡翎草等数十种草类的总称,其中有好些还是药材。”
“也正是因为它们的药性,牛,羊,马等牲畜吃了,会导致中毒。”
“马中毒之后,就会像昨日那样狂躁。随着毒性发作,还会看不清周围的环境,最后口吐白沫而亡。”
“奴才在马儿食槽的缝隙,找到了疯牛草的残渣。再加上这两匹马嘴角的白沫,就是吃了疯牛草的铁证。”
“能被安排拉凤鸾春恩车的母马,都是最温顺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发疯。”
季寒苏道,“那是否只有疯牛草这一种东西,才能使马匹发疯后口吐白沫而亡?”
兽医回道,“回禀娘娘,并非只有如此。马儿是牲畜,若是中了类似的毒,毒发之时痛苦不堪,必定会疯狂挣扎。”
“这样看来,与吃了疯牛草并没有多大差别。”
季寒苏道,“那是否有其他法子,来辨别这两匹马,是吃了疯牛草还是中了别的什么毒?”
兽医思索后道,“以这两匹马的情况来看,必定是吃了不少才会这样。”
“奴才可以将马尸剖开,检查这两匹马的肠胃。只是昨晚给马儿催吐的时候,没有吐出太多东西,想来是时间过得太长,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
容妃皱眉,“为何要催吐?当时不该直接结果了它们,检查马尸吗?”
即便是被人做了手脚,这马就算还能救活,也不能继续服役。按照宫里的规矩,会被当做肉马,做成菜供人食用。
兽医也在宫里当差多年,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只是两匹马的性命,难道比查出幕后黑手还要重要?
兽医连忙跪下,解释道,“回禀娘娘,按道理是该这样,可这两匹母马,和其他马不太一样。”
容妃道,“有什么不一样?”
兽医回道,“这两匹母马,原是先帝在时,赐给淑妃娘娘的。后来淑妃随先帝而去,这两匹马就又归内府安排。”
“因为淑妃得宠,先帝还给这两匹马赐了名字,一匹叫长寿,另一匹叫长安。”
“在内府也是好好养着,只是之前皇后娘娘说要节俭,该花的地方要花,该省的地方也得省。”
“正好之前拉车的马儿年纪大了,又患了病,内府就将这两匹给送了来。”
“所以昨晚奴才一见它们是中了毒,第一反应就是催吐,不敢直接杀马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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