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宿主,你还好么?】
再次醒过来的平多多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听着系统带着虚情假意地问候,闭了闭眼睛,眼帘下那双碧绿色中沉淀着什么,当他再次睁开地时候,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丧得气息。
“我做了可怕的噩梦,贞子是个男的。”
【亲爱的宿主,那并不是噩梦,那是事实。】
“所以你干了什么让他成为了一个男性?”
平多多用手肘支撑着地面让自己由一个仰躺的姿势变成了侧身的姿势,而后借由着手部的力量让自己的上半身直起,最后再次站在了地面上。
【那是剧本融合的结果,并不是我的错。】
“呵,我或许要争取早日把我的智商提上来,那种可怕的失智感会让我忍不住耗费进度把过去的我杀了。”
平多多摇了摇头,贞子的重击让他站直时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站在原地看着附近忽大忽小的物体,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
【亲爱的宿主,你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失智,刚刚的表演很完美。】
闭上眼睛依旧感觉不太对的平多多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梁,而后微微眼睛隙开了一道缝隙,伸出插在腰间的手,将附件的椅子抽了过来,一屁股让自己倒在了上面。
“我现在看起来不失智是因为我把情报传到了琴酒那边,而后再次的传回来,至于表演,那可不是表演。”
【嗯,好吧,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宿主你的任务节点1并没有完成,不过任务节点2:与贞子表白,你完成的很棒,您目前的搞事进度1%。】
缓过劲的平多多看到面前垃圾桶里面的名片,歪了歪头,金发由于刚刚的行动不复开始时的规整,反而有些凌乱,托马斯的眼型是狐狸眼,这让他眯起眼睛地时候总有种勾人的意味,配合着他那张轮廓深邃的脸,如果他出道的话,估计短时间可以成为一个蜚声海内外的明星人物。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琴酒,还有那个背景资料,大手笔。”
将散落的珍珠用丝线穿起,另一边负责动脑的琴酒大致猜到了一些东西,但是更多没有暴露出来的东西,还有待他的观察。
就在贞子与托马斯上演一出好戏的同时,不久前被森鸥外试探的琴酒,也与太宰治上演了一场好戏。
“卧底。”
琴酒看向在沙发上发出质疑的太宰治,年轻的少年将自己的一切包裹在绷带下方,只留下一只鸢色的眼睛观察着周遭,而被绑在绷带下的另一只眼睛,看起来并不像是一般盲人的毫无存在感,而是给人一种他透过什么看着人的感觉。
“我只是讨厌那个组织。”
“据我们调查,你七岁就加入了wINE的训练营,不久前你被派出执行第一个任务,如果你很好的完成了那么你将成为拥有代号的干部。”
侧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打着呵欠半眯着眼看向沙发对面的琴酒,身着黑色大衣,头戴黑色帽子,银色的长发披散在男人的身后直至尾椎,眸中的介于蓝色与紫色之间的靛青色倒映出沙发上的他,清澈得似乎一眼就能见到底,却又在这层清澈后有着浓重的混彩。
“人体试验,如果我不逃,下一个就是我。”
听到这个词汇,太宰治愣了一下,他探究地看向琴酒,鉴于某个被称之为荒霸吐的中原中也,他有着某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已经经历了实验。”
森鸥外盯着男人银白色的头发,以自己多年的医学经验得出了某些结论,他放下了哪怕在谈话中也时不时拿起笔批阅一下无关紧要的文件的手,克制着自己内心强烈的工作欲望,问:
“是什么样的实验?”
“获取异能力的实验。”
面对琴酒的回答,森鸥外看向了沙发上的太宰治,视线相接,少年蹋了一下肩膀,而后直起了身板,从沙发上走到琴酒的身边,用手搭上了琴酒的肩膀。
感知着自己内心那股狂热地工作热情消退,森鸥外这几天加班的疲惫一下子反噬起来,他的眼睛瞬间开始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他伸出手在桌下,手术刀翻转戳了一下某个痛觉敏感却不致命的区域。
“我该庆幸发现得早么?”
暗红色,仿佛当初老首领死去时被腐朽的血液溅到眼中而染上的颜色,加上连续加班后还不能睡觉地暴躁情绪,让森鸥外周身的气势,如同有一只史前巨兽在其身后咆哮的感觉。
“我在尝试着控制它。”
“但是你的结果并不好,或许我们需要做个试验琴酒君,而你在此期间的搭档会是太宰君,当然期限是这次的任务。”
琴酒看向明明眼下黑眼圈惊人,却依然表面上气定神闲的男人,心中敬佩,面上却是看向太宰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无效化的异能力。”
“森医生,我可不想跟一个男人黏黏糊糊的。”
但是将椅背转了过去,直接开始假寐的森鸥外则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略带疲倦的声音从椅子后方传出:
“最起码六个小时,在没有搞清楚琴酒君的能力前,我不希望我的手下猝死。”
“那么我会得到什么?”
太宰治的话音传到森鸥外的耳中,让男人笑了笑,这个此前一直置身事外的少年,最终还是趟进了浑水,并且学会一个黑手党的处事原则。
“你希望得到什么?”
首领办公室外碧蓝色的天空中,飞过几只白鸽,从机场起飞的飞机在空中充当粉笔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首领办公室内,琴酒与织田作之助并排的站在门前,太宰治站在他们的对面侧头看向森鸥外椅背的方向似乎在估量着什么。
光线从落地窗打入室内,将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在阳光下照亮,而琴酒与森鸥外则被地面上恰到好处的光影留在了黑暗中。
“我不知道~”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空茫,他像是在空中飘荡的落叶,不知道自己从哪来,要到哪去,他只是随着风肆意地任由自己当着旁观者,妄图从沿路的风景中获得点什么,而后让自己增添点色彩。
“那就先解决这次的事情吧,太宰君。”
森鸥外背对着众人睁开眼睛,看向自己面前的画,画上是一朵向日葵,那是梵高的向日葵。
“维系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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