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众人的目光中指向了一直在擦着额头上汗的男人,微胖的男人被工藤新一指到的时候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而后却缓缓地冷静了下来。
“怎么可能呢?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在巨蛋担任经理。”
上路庚慌忙地摆手,他随手指了一个被他叫过来帮忙的男人,而后急忙道:
“鸟束你是从巨蛋建成就在的老人了,你跟这位侦探说我是什么时候到巨蛋担任经理的。”
被指着头发微白的男人,垂了垂头,闷着声音道:
“五年前,而那位小林是八年前死的。”
得到了这个回答,经理面上的表情从一开始带着迫切与害怕,变得微微从容起来,他扯着脸皮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道:
“你们看我根本就不可能杀他,甚至他是谁我都不认识,要不是你们说,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的,从现在的时间上来推测,这个经理根本没有杀害那句白骨的理由,但是见多了刑事案件的工藤新一并不认为这个经理的表现是正常的。
他可以肯定这个经理就是杀人凶手,但是他没有证据。
“那个现在重要的事情不是找炸弹么?我们先把炸弹找到吧。”
经理环视了一圈警员,寻求着认同,其中一个爆炸科的警员对这种说法表示了认可,而后对着不知道看着尸体想什么的毛利小五郎,还有凝视着经理的工藤新一道:
“目前我们先把炸弹找到要紧,至于这个经理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我们等一下找到了炸药以后再询问,反正由我们看着他也跑不了。”
“对啊,对啊,这位警官说的对,我们先把炸药找到,毕竟比起死掉的人,活着的人更重要不是么?”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空间的人同步的顿了一下,看向经理,男人头上流得汗越来越多了,他尴尬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得到任何一句的认同。
“哈哈,那个我先去看一下另个地方,表演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结束了……”
上路庚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正对着众人从门口想要出去,却不料身后撞到了什么东西。
“我能证明你是凶手,因为你整过容,而且你本来并不叫这个名字,对吧,吾孙子长野。”
胃部还在痉挛的平多多看着背对着自己僵硬起来的脊背,补充道,
“只是仅仅八年,我想你不会记忆不好到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忘记吧。”
对着尸体思考的毛利小五郎终于动了,他带着白手套靠近尸体,将被害人的大腿骨进行了调换,将被害人上肢的小臂进行了调换,原本白骨上看起来由于石块等东西造成的擦伤变成了连贯的伤痕。
“八年前,你跟小林兄弟同时在工地上班,当时小林的弟弟突然高烧不止继续医药费,于是他铤而走险,利用自己工地运输的手段帮忙犯罪组织运毒……”
上路庚,不,应该叫吾孙子长野,停止了擦汗的动作,他的表情上不在有慌乱,他如同石像一样站在原地。
“由于当时你的关系与他不错,因此无意间你发现了他的举动,你当时正好赌博欠债,于是借此要挟让他给予你钱财,否则就去举报他。而他一开始也同意了,但是因为有钱的原因,你越赌越大,而他还要给弟弟留医药费……”
吾孙子长野将手帕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转过身看向背后侃侃而谈的女人,他终于不再伪装,露出了自己狰狞的一面。
“于是我杀了他,他也真是好骗,我说我悔过了他就信了。我还跟他说,等他弟弟病好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将这事抹平,他居然也信了。”
平多多冷着脸看着面前肆意嘲笑的男人,他能够理解小林为了拯救亲人做出的举动,但是无论是小林还是面前的吾孙子长野都是在犯罪,将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并不是只是运输就是无辜的,并不是杀一个犯罪人就是无辜的,无论如何剥夺一个人的生命,那么同类相残的恶报都会日日夜夜环绕在杀人者的耳边。
“我啊,就想这样……”
“放下,玛丽小姐!”
平多多被吾孙子长野钳制在胸前,而后邪笑着看向急切的警察与侦探,肆意地嘲笑着:
“什么狗屁侦探跟警察,还不是求着我别杀人,啊~对了,还有你。”
平多多看着男人头上的汗滴的越来越多,目光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原本阴冷的地下更加的凉爽起来,常人看不到的时间里,一个只有白骨的咒灵盘旋在吾孙子长野的头顶,留着鲜红色的血液。
五条悟与夏油杰看向了场馆的某个角落,无惨猛地站了起来,朝着底下疯狂的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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