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唯有以身相许。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夏落凝脸颊涨的通红,磕磕巴巴的说道:
“不、不用。”
看他坚持,最后她以“不想侍寝”为由,想要糊弄过去。
没想到他真的能帮到她,给了她无害却能伪造脉相的秘药,帮她避宠。
她心生欢喜,本想着当面感谢他一番。
但她没想到的是,自那之后,这个人就彻底消失了,她无论怎么找都没有他的任何踪迹。
正当她心生黯然准备放弃之际,她无意间发现,有一个小太监频繁往来于毓华阁,她观察了几次,越看越觉得眼熟。
直到刚刚拦住他,她才完全确信,虽然面容有所改变,但他就是那个消失了三年的人!
可还没等她高兴,就骤然被他冷淡疏离的行为狠狠浇了一盆冷水。
于是就发生了先前质问的那一幕。
夏落凝的泪水终是从眼眶滑落,她哽咽出声道:
“没有瓜葛?好一个没有瓜葛,我找……”
还没说完,就被李淮逸骤然抬头给吓的噎了回去。
李淮逸眼神犀利的投向某个方向,隔着树丛几乎与阮观南对视上了。
阮观南讪讪的放下遮挡自己的小树枝,状似路过的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两人,无视哭泣的女子,轻咳一声说道:
“呵呵,这天气还不错,本主子随意转了转,夏贵人也溜达呢?”
夏落凝惊愕的看着她,赶忙举起手帕挡了挡脸,匆忙说了一句“先回去了”,
人就小跑回了惠竹轩。
等只剩下一个当事人之后,阮观南自在了不少。
她在李淮逸直勾勾的目光中一步步走近,后者反应过来立马弯身行礼,
“奴才见过阮贵人。”
“起来吧。”阮观南随意道。
紧接着,她绕着李淮逸打量了一圈,啧啧出声,
“想不到安公公魅力如此大,连皇上的嫔妃都能被你吸引,还真是胆大包天。”
李淮逸手心一疼,眼睛里有着他没有察觉到的怒火,他低声回道:
“阮贵人说笑了,奴才与夏贵人见过的面还没有与您的多,何来吸引一说?”
阮观南脚步一顿,惊奇的看着这个状似老实死板的小太监,不可思议道:
“你竟敢言语戏弄本主子?还真是不怕死啊。”
李淮逸头垂的更低,声音诚惶诚恐道:
“阮贵人饶命,奴才并无此意。”
“哼!谅你也不敢。”
阮观南声音娇媚悦耳,好似这林中的小百灵鸟一般。
就连训斥人也丝毫引不起人的厌烦,反而想无条件认同她的任何话语。
“安公公,看在咱们也算是认识的份上,本主子奉劝你一句,做好分内之事,千万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顿了顿,语气微妙,“或者,人。”
说完,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翩然转身离去。
李淮逸始终弯着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子鞋面上不小心被刮下来的珍珠。
即使落到了污泥中,却依然闪烁着莹润的光。
不属于我的……人吗?确实不属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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