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皱,神色有些尴尬,不时地往屋内张望。
秦若初则依旧跪着哭泣,那悲切的哭声在这寂静的走廊中回荡。
宋若曦得知了门口的状况,也是一时间头疼不已。
她双手揉着太阳穴,心中暗自叫苦,怎么到了赶得这么巧就一块来了呢。
这可如何是好,真是令人烦恼。
最主要的是秦若初现在端着碗汤跪在门口哭哭啼啼,嘴里念叨着非要进来看看。
如果一直拒绝不见人的话,也容易让人起疑。
毕竟对外宣称的是因为操劳过度所以才倒下的,又不是什么能够传染的病。
总不能连个人影都不让见,那样实在是说不过去。
无可奈何之下,宋若曦只能把两个人一起叫进来了。
她赶紧把床边的帘子全都拉上了,严严实实的,一丝缝隙也不留。
不然的话,自己那容光焕发的脸色恐怕就得先出卖她。
因为今天不用早朝还有批折子,所以精神气都比前些天好了不少,面色红润,眼神明亮,哪里看得出是生病的样子。
秦若初进来之后,又在门口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轻柔而急切。
随后就将手中的汤放在了桌上,一脸关切地望着床的方向。
“你有心了。”宋若曦故作虚弱地说道,声音有气无力,仿佛连说话都很费劲。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姑娘性格怎么这么倔强呢?都说了不想见人了还非要进来。我又不是快死了,就差这一碗汤续命。真是执拗得很!李泽霖还偏偏来得这么巧,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要是让他进来,不让其他人进,那回头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指不定那些个爱嚼舌根的,能编出什么离谱的谣言来。说不定会说我厚此薄彼,偏爱李泽霖,故意冷落其他人。】
她想到这些的时候,只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疼痛难忍。
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脸上满是愁苦之色。
“若初你先出去吧,汤朕待会会喝,朕这副样子肯定是参加不了几天之后的狩猎大会了,所以有些事情要交代给摄政王。”
宋若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无奈,她靠在床头,用手扶着额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忧虑。
三个人挤在这,空间狭小逼仄,想说的话肯定是说不了的,所以只能想个由头把人给弄出去。
宋若曦心里焦急万分,不停地思索着如何措辞才能既不显得生硬,又能让秦若初心甘情愿地离开。
秦若初就算再没有眼力劲,此时也听得出来,这是要商量正事,不方便自己在场。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恭敬地福了福身,说道:“那陛下好好休息,臣女先告退了。愿陛下早日康复。”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关切和不舍。
说完,便缓缓转身,一步一回头地乖乖退了出去,轻轻合上了房门。
宋若曦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整个人总算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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