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黎蔓蔓哭笑不得：“成绩还没有出来呢，我这可算不上是第一名。”
“都已经满分了，怎么就不是第一名？除非还有和你一样分数的，但那也是并列第一。”
在场的众人都已经默认黎蔓蔓是第一了。
在他们的眼中，黎蔓蔓就是非常厉害，她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第一名于她而言，就是实至名归。
黎蔓蔓反驳不了她们，转头看向柳艺，眼中带着几分求救。
柳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黎蔓蔓能和周围同学打成一片，这件事她还求之不得呢，又怎么会阻拦？
没办法，黎蔓蔓只能被动地接受其他同学的热情。
黎蔓蔓面无表情地看着激动到过来抱住自己的同学，在心里想，这热情还真的挺热的。
即便是黎蔓蔓没有可以宣扬这件事，那也有其他人帮她宣传，所以很快，学校的人都知道了这事。
年级主任也知道，甚至还专门跑过来和黎蔓蔓说了会话，鼓励她之后继续好好学习。
这股热情过了好一阵子才消退。
黎蔓蔓松了口气。
太好了，要不然一直这么热情，她可真吃不消。
竞赛结果大概十几天就出来了。
此次竞赛是京市各个高中联合举办，每个高中派十个人，也有几百份卷子了。
成绩出来的时候，柳艺把所有人都集中在办公室，共同来分享这个时刻。
黎蔓蔓没有站在最前面，她不想和其他人去挤，反正也就是比其他人晚几秒知道答案，不急。
前面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
“第一名肯定是蔓蔓！”
“这还用你说？我已经做好瞧见蔓蔓大名的准备了。”
“哎，到时间了，可以打开了。”
柳艺立刻就动了起来，其他人都屏息凝神，屋子内只剩下柳艺敲击键盘的清脆声音。
等柳艺按下最后一个回车键，就是最后的结果了。
办公室内依旧非常安静，不是在查成绩前略微带着些雀跃的安静，而是死寂。
就好像是他们，瞧见什么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
黎蔓蔓微微皱了皱眉。
她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刚想要扒开其他人过去询问，黎蔓蔓就听见大家炸开了锅的声音。
“不可能，怎么会呢？”
“第一名怎么会是江婉？蔓蔓的排名怎么会在最后面？”
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就算是黎蔓蔓在考场上发挥没有那么好，有些地方稍微扣了分，那再怎么说，也应该在前十，而不是在倒数第十。
这……怎么可能？
黎蔓蔓费了不少力气，才从后面挤到最前面，等她看见电脑屏幕上所显示的分数时，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怎么会？
黎蔓蔓并非是不能接受自己失误的人。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黎蔓蔓可以想到，或许会有人比她厉害，或许会有人比她强。
但是她想不到，会和预计的，差这么多。
黎蔓蔓的心沉了下去。
不对，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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