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贺成安满脸不信，“对方要是长得不咋地？你能亲他？”
记忆中江启身边包养的小情儿，到现在的顾池南，就没一个长得丑的。
江启没搭话。
贺成安只能继续往下问：“那时候，那都五六年前时候的事，能让你记这么久？亲嘴感觉一定很好吧？”
江启沉着脸，就吐出两个字，“……恶心。”
这下换贺成安愣住了，“恶心？恶心你还亲他？到底怎么回事？”
贺成安还想刨根问底，江启彻底没了耐心，一把推开他，“滚！问题我都回答了，别他妈还问个没完没了！”
贺成安见好就收，笑着说：“行行行！我不问了，我们接着下一轮，来……”
江启扯着顾池南坐到一旁，“你们玩吧，我去喝点酒。”
江启能耐着性子玩一局，算是很给面子，贺成安没有强求，招呼着其他人继续玩。
江启脑海里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导致心情不太好，端起满满一杯烈酒就往嘴里灌，并没有注意到顾池南的异样。
顾池南垂下眼，一杯接一杯烈酒喝下去。
没人知道，第一次跟男的亲嘴 ，也是江启的初吻。
那时候江启在酒吧喝得烂醉，出来的时候，撞上那人，两人摔了一跤。
那人很高，突然就吻了下来。
江启记不得那人的脸，记得他很高，很瘦，也记得自己很恶心。
记忆的混乱中，还记得最后把那人狠揍一顿，对方哭着冲他喊了几句话。
喊的话，他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第二天。
江启醒来时，在自己车里。
除了模糊的记忆，再也想不起其他。
江启想把人找出来教训一顿的，当天又被他外公绑回国外，只能就这样算了。
到了国外，江启经常会梦到被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强吻，这才导致他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是喜欢男人。
等江启回过神来，一扭头，顾池南眼神略微迷离，满脸醉态，身旁一个身材娇小的男生跃跃欲试想靠近他。
江启眉头一皱，拽过顾池南的衣领，冷声质问：“谁他妈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顾池南握住江启的手，贴到脸上，喘息着，“江总，难受……”
这副样子，勾得江启喉结滚动了下，莫名恼怒，冷冷瞥了眼想靠近顾池南的男生。
对方吓得赶紧别开脸，不敢再看。
江启拽着顾池南的衣领，压着声音说：“你……跟我出去！”
两人一走，刚才男生拍着心口嘀咕，“刚才江总好吓人啊！”
旁边有人笑道：“谁让你作死啊，没看人家一直坐江总旁边，明显是江总的人，你胆子真大，还敢去招惹！”
男生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那个人看着不像下面的，我以为他跟江总不是那种关系，谁知道看走眼了……”
江启把人拽出去，顾池南醉走路都走不稳，索性拉着人离开，也没跟贺成安说一声。
到了停车场，江启皱着眉说：“谁让你喝那么多，还他妈得我侍候你了！”
让顾池南靠着车，江启拿出手机找代驾。
突然，顾池南抱过来，压得江启退后两步，身后抵住停车场的承重墙，带着酒气、炙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
“顾池南，你……嗯唔……”
江启话没说完，就被狠狠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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