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也是在白白浪费燃料,更是在浪费你跟我的时间。”
“是是是!”烈敷衍着:我又不想做厨师,干嘛要学会把控火侯,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做几个俯卧撑呢。与其把控火侯倒不如每一下都拼尽全力燃烧,这样才能更快煮熟。
“单纯煮熟是不够的。”厨师长不停翻炒。
烈有些惊,看向厨师长。
“有些菜只有细火慢烧才能入味,而有的菜则是猛火,重点就在于你得知道菜的属性,以及想要达成的效果,针对性地控制火候才能让菜的口感更好。”
烈:还是有些不明白。
“喂喂,焦了焦了,没发现吗?”厨师长突然生气:“说了不要这么大的火听不懂吗,又烧焦了!”
烈:……
“哎,你这样燃料全给浪费了,也没能炒好几个菜。”厨师长叹息。
“那如果燃料的燃点根本不够,烧不熟菜呢!?”烈突然提问。
“那你不能想办法将火集中在一点上烘烤吗?”厨师长有些生气:这家伙真是一点不会烧火,不是个当厨子的料。
“将火集中一点?”烈若有所思:仔细想想我每次战斗都会把灵力全身覆盖,与对手一样是全身覆盖,灵力弱的还好说但是那些强的就决计打不过了,但要是我将灵力聚于一点?想起来之前那个叫炎的家伙就把灵力全都聚集到手上轻松撕开了别人的暴风来着,当时我还觉得是实力差距比较大呢,原来他只是把灵力用在了点上,对付敌人也是针对性出招不过多浪费体力,虽然最后是耍诈赢了,我就说嘛闫老都打不过的家伙怎么可能被轻松击败,原来是有这样的技巧……
(然鹅事实上,炎对付妖姬的时候确实很轻松)
(旁白甲:“咳咳,以下所有都是胡编乱造,没有任何偏向,纯纯小说世界内容与现实无关。”)
已然迟暮,大厅却没有舞会,三位老者端坐于原位上。
“小生不才,在此朗诵一首,有感写的诗。”一才子装扮的男子站在正中舞台,有些怯生生的:“额……嗯,
昔时我辈少年郎,
自持才华于一身;
一步便踏青云上,
却尝挫败再不振。”
“切,有点文化就敢上来装,老子是想看瑶瑶的……”文东喝着闷酒小声嘀咕。
“嗯,虽文不精辟,却勇于朗诵也算值得赞扬,一点点挫败就不能振作虽算是常态,但实在不提倡。壮哉我辈少年郎,磨尽万难我自强!”白胡捋着胡子。
“小子献丑!
心比天高气更傲,
天下浮生难入眼;
红颜知己未曾现,
独留我空酌对月。”
“心高气傲少年本色,但瞧不起人就是不对了!没有情商自然是孤寡了。”拐杖老者:“情才双修好儿郎,相敬相暖自长良。”
“……这都哪跟哪儿……”烈有些感到无趣,他本来想要独自在房间试试新学的招式,却被俩个家伙拖过来看别人各种装……
“本不愿恋君,君言扰我意。
余难拥君心,苦苦难自医。
知君未恋我,未敢露爱颜,
早早断了念,日日苦思咽。”
“我能说我根本就听不懂吗?”烈小声嘀咕。
“额,大概意思是,本来不想喜欢你的,可是你的言行扰乱了我的意志,我难以理解你的心思,非常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没表现得很爱你,早就断了拥有你的想法,每天都思念得很苦甚至哽咽。”栖讲解到。
“我没说要解释……”烈无语了,他感觉自己离被逼疯不远了。
“我辈孤寡人,何愁无知己。
独饮醉一夜,半生皆如梦。”
“我来!”只见栖快步跑上舞台一把夺过麦克风,一手举杯一饮而尽:
“玉酒琵琶舞笙歌,
醉把豪情壮志言;
今夕胡马仍犹在,
不见当年龙城将!”
“何来胡马,何无龙将?”白胡问到。
“锈刀抵倭寇,快剑斩忠良。
埋我天骄辈,附富阿斗家!”栖好似有些醉了。
(抗日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天才不受用只舔富人狗。)
“胡言乱语。”白胡有些生气。
“今朝若无龙城将,
老身披甲亲上阵。
国富民强人心齐,
倭寇何敢贪我朝。”年老者站起。
“吾辈虽骄养,犹知民之苦。
若为国之患,执剑轻骑上。”瑶。
(我们虽然娇生惯养,却也知道民众疾苦,若是为了国家忧患,单枪匹马也会上。)
“……”烈:“
尔等学高比八斗,
一语出口皆才子。
吾辈无能难言文,
武来胜我有几人?”
“来!”魄不知何时已经上台。
“额……我就随口说说……”烈突然有些慌了……
“文无能不语,武无力不勇。”魄。(没学识不瞎说话,没能耐不乱冲动。)
“不是没能耐只是不想和你打而已。”烈小声嘀咕。
不过烈也确实没有讲错,除了四五个高手,几位名仕,这百余人也确实没几个斗得过他。(大概也许可能)
而后又是一场辩论赛‘人之初,性本()’
善恶俩方各执己见吵得不可开交,但还好都是文化人也没打起来。
(作者本人偏向性本恶,因为作者很小的时候为了喜欢的东西干过恶事,虽然因此久久不能平复。性善本如我,却有如此恶相。当触及利益时,区分善恶已经没有意义。)
就这样也算是有些文学氛围地热闹了一番,结束了还不算糟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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