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噼里啪啦和砰砰炸响不断的声音传来,现在天色还不算太晚,元怡也侧头望着外边的灰蒙笼罩片片厚重雾云的天空。
烟花在不甚黑暗的傍晚只有零星的火点子,在半空闪现转瞬消散。
元怡下意识的转头探往外面看去,投入视线里的只有一个高高的背影。
饭后光光可算回来了,外间的后门没关紧它自己溜进来,一蹦一蹦的甩着尾巴在人脚边转溜。
元怡俯身伸直手去揽抱光光,它一到人怀里就爱亲密的舔人钻人脖子。家里也就元怡受得了它这黏糊劲。
晚上几个旧时老友约在一块搓麻将喝了点酒,元怡感觉脖子很不得劲就提前离场了。回的时候又接到姐姐的电话,她那边搓麻将三缺一,但元怡人都到家了。
挂了电话正在门外吹风散酒劲,
迷蒙迟缓的脑子不甚清明,从屋子门外低平地面的角度也能看到远处燃放升空的烟花,异常亮眼。五彩斑斓的烟火倒映进元怡的瞳孔,带着些亮色和暖意。
轰轰——
元怡的大脑跟着声音反应,视线一下子追循着声音,一辆机车从隔壁的大铁栅门缓缓驶出,拐了个弯从她面前驶过。
驾驶的人刚起步骑得慢,出来那一刻似乎也偏过头看到了人影,元怡甚至觉得她隔着驾驶者的头盔,窥见了那双黑色又隐含光亮的眼睛。
元怡刚毕业还未入职场,也少有练酒的机会,几杯果酒就已经让她上脸了,喝了酒那种热乎劲直直从胃部往胸膛处上涌。
湿冷的风袭来反而让她觉得舒服清醒,脑子的画面还停留在刚刚那个穿黑马甲戴头盔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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