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回程走的是另外一条火车线,所以只坐了两天两夜,在第三天的早上就到站了。
一路上,宋颂除了最基本的问好和买饭的时候正常的对话,跟陆向柏就没有其他交流了。
就连最基本的扯闲天都没有。
毕竟跟人家不熟,她也没有要跟人家熟起来的打算。
她这次没有睡下铺,是住在了陆向柏这一边的中铺,自从上了车,除了吃饭上厕所,她都安安分分窝在床铺上没有到处走动。
她安分,她对面的床铺可不安分。
上车的第二天中午,对面床铺上来了一对母子。
女的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的朴素,皮肤偏黄,是当下时代村里妇女惯常的穿着打扮。
左手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右手拉扯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头发剪的跟狗啃的似的,一看就是不会剪头发的杰作。
午饭吃完,陆向柏就去包厢头那边的位子,跟他两个战友聊天,请宋颂在下铺坐会儿,帮忙看着点行李。
宋颂没拒绝,躺着这么久了,她也想下来动一动。
下来以后,她也没到处乱走,就是站在原地给自己来了套拍八虚,然后就坐在了床铺上织毛线。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以消耗时间。
这对母子上车的时候,宋颂刚好买了一袋子小橘子,正坐在那里一口一个扒着皮吃,满包厢都是橘子香味。
买橘子的是一个老婆婆,在站台上买橘子,宋颂看见了,就要了五斤。
这个女人一进来,找到了自己的床铺,动作麻利的把行李安顿好,然后就把孩子脱了外衣抱到床上躺好。
还给孩子盖好了被子。
转头看到宋颂的目光,那女人扯着一个笑解释道:“孩子有点感冒了,我给他捂着点。”
听到她的话,宋颂只是回复了一个笑容,点点头就继续织毛衣不说话了。
宋颂觉得这对母子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是内心一直告诉她,这两个人有问题。
从这个女人上车开始,宋颂就闻到了她身上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这个味道她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有点想搞清楚,但是又不想直白地去问。
宋颂不动声色继续织着手里的毛线,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个女人。
一直观察了大概十几分钟,她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是孩子不对劲。
这个孩子,从上车开始,就没有说过话。
没说过话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像一个人偶一样。
女人给他脱外衣脱鞋子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躺下来以后更是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宋颂觉得心里毛毛的。
这个时候,对面的女人突然跟宋颂搭话了。
女人:“大妹子,你现在方便吗?我想去接点热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着点孩子,别叫他掉下来就行。”
女人也是没有办法,她想去接点热水泡饼子吃,虽然跟不想走开,但是实在也不能抱着孩子去。
宋颂忍着怪异,装作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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