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那群女子独对她施暴,一旦此事暴露,她恐怕担忧学生会以此信为证,欺凌她的女子便会迅速猜到举报之人。她处境将更为危殆,若那些人真遭惩处,或许会被校外之人报复。”
“做贼易,防贼难。”
比企谷八幡的话语让所有人沉默,小小欺凌事件竟牵扯出如此复杂的问题。
“《师德准则》束缚了教师对此事的管理,求助教师这条路已近乎无望。”
“但若仅是帮助这名女子,我们可为她引荐实力强大的社团,让她加入其中或许更为妥当。问题是,你看她提及,不善交际,与人交谈会紧张,常陷尴尬境地。这状态有如孤僻少女。”
比企谷八幡思索着这名女学生的现状,说道:“此事难以插手改变,若她不主动寻找集体或朋友相助,恐再遭欺凌。”
城廻巡感觉得到比企谷八幡身上透出一股阴冷,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气质。
白银御行犹豫道:“然我闻,女子间之欺凌与排斥似乎更为剧烈。”
学生会一时沉静下来。
四宫辉夜认为如此拖延并非良策,遂提议:“我去询问早坂,了解周边情况,须想方设法提升校园管理水平,角落里发生此等丑事,实难视而不见。”
但比企谷八幡深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如若受欺者、欺凌者、旁观者三方不同时转变,此事只会持续,仅是变换欺凌方式罢了。
而转变之后能否好转,又是另一桩麻烦。
“慢慢来,先寻此人再说。我们先向老师们询问是否有求助者,再探问医疗室的情况。”
比企谷八幡心知,此事绝非孤例。
事态发展并未如比企谷八幡预想般顺利。
留信之人未言欺凌者身份,也未述具体行为,仅提及被打骂,程度如何却语焉不详。
一封毫无头绪的匿名信,赫然摆于比企谷八幡眼前。
任谁被如此戏弄,心情都不会好过。
比企谷八幡颇为烦忧,刚从医疗室回来,也未从教师口中得知具体情况,根本无人去医疗室就医。
不过想想也是,如若医疗室的老师遇到这类学生,定会向其所在班级的班主任询问详情。
也就是说那人很可能在校外寻医。
找不到线索的比企谷八幡只好向四宫辉夜打听她的进展。
“你那边有何发现?”
四宫辉夜虽有些懊恼,仍平静摇头回应:“毫无收获。会长与我询问过后,从教师口中得知的不过是些小冲突,更别提更深一层的欺凌事件。我们还是等那人何时来取这封匿名信吧……”
比企谷八幡苦笑,几乎可以肯定,找到那人并不容易。
白银御行也无可奈何地说:“我估计她不会再取这封信了,不论她是否真想隐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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