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海其实很不想和房东母子有过多的接触,普通的租赁关系挺好的。
可有时候意愿终究是意愿,总有些特别的事情发生。
他和老黄分别,前脚回到家后脚房东的儿子急冲冲冲进了门,嘴里嚷嚷着:“有坏人来了有坏人来了。”
徐学海一问,才知道傻胖子家来了不速之客,说有一个人上门骚扰他的母亲。
徐学海想到房东的体型和长相,不由打了个寒战。
傻胖子很着急,拉着徐学海去救自己的母亲。
徐学海没有过多犹豫,特别在傻胖子纯净、期盼、哀求的目光下,没能硬起心肠。
当然,真正的原因却是傻胖子头上的数值变化。
原来傻小子头上的死亡率是10%,现在却赫然变成了56%,这引起了徐学海浓厚的兴趣。
56%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绿色刚刚过渡到了黄色,按徐学海对学校死亡事件的分析,死亡率越靠近100%,意味着改变的机率和因素越来越少,10%到56%只能证明傻胖子走在死亡的道路上,等到了100%也就意味着再无改变的可能。
徐学海怀着好奇的心跟着胖小子去了房东的家,才出电梯就听到肆无忌惮嚣张的声音:“两万,你当老子是讨饭的吗?”
徐学海立即就明白自己错误理解了胖小子口中“骚扰”的意思,转头就要回电梯,开玩笑,自己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他人的债务,特别是非常规会让自己惹麻烦的事情,结果胳膊被傻胖子死死拉住,“哥哥你走错了,往这边走。”
房东哀求的声音传出来:“我只有两万,真的只有两万,求求你,下个月我一起还。”
“不用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查清楚了,除了你住的这套还有两套小房在出租,把其中一套房转给我们就当抵了所有欠款。”
徐学海已经到了门口,拉着胖小子没有进去。
“啊?!我那一套房值五十万,可我只欠你们五万。”
“呵呵。”冷笑声:“利息不算了?白纸黑字,两个月的利息早就超过五十万了,我还好心减了好几万,别不识好歹。”
“少套房子我们母子怎么活啊?”
房东没有工作,靠两套房的租金养着儿子。
“你又不是个死人,长着手脚干什么的,废话不多说了,不还钱,老子就要房子,别说没提醒你,要是你连房子都不给,嘿嘿,那只能带走你的傻儿子了,他人傻器官可不傻。”
听到这,徐学海不想再听下去了,走进去:“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人一条路走等于留自己一条路。”
沙发上坐着一个青年人,快入冬的时节还穿着紧身的短袖t恤,凸显出强壮的身材,胳膊上一左一右纹着相对应的两条黑龙,晃眼的很,房东则跪在他的面前。
傻胖子冲进去抱住跪在地上的母亲,泪水哗哗地流,随即张开双臂拦在母亲前,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盯着纹龙青年怒吼:“我哥哥来了,别想再欺负我妈,滚出去。”马上又对着徐学海说道:“哥,他是坏人,就是他欺负妈妈。”
声音在楼道里回响,左邻右舍仿佛都睡着了一样,没有反应,就好像这栋楼里只有这一家活人。
徐学海嘴角却不由一抽,我不是你哥,鬼才是你哥。
目光落在房东头上,死亡率亮黄色的65%。
他并不知道,在进房之前,房东的死亡率实际到了红色的82%,在他进房的刹那才降到65%,而傻胖子在见到他的前一刻,死亡率是88%。
纹龙青年没有吭声,目光阴沉地盯着徐学海,显然也被胖小子的话弄愣住了,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
徐学海望着纹龙青年,眼前桀骜不驯的绿色森林狼发型、左耳沿着耳廓的一排耳钉,将好好的一张俊脸反衬托出一股子邪气。
典型的混社会人士。
浑身上下充满了叛逆。
其头上顶着绿色的数字:18%。
真是坏人活千年的命呀。徐学海本能地抗拒和这类人打交道,因为和这类人打交道,“请求”和“哀求”是最无用的方法,而他又不想莫名其妙的帮人还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室内出现短暂的寂静,还是纹龙青年先发制人了。
“哟,还有哥哥呢,老子可不管你哪里蹦出来的猴子,既然站出来了,就是要帮他们还钱吗?”显然他对房东一家有着深入的了解,并不相信房东傻儿子的话。
不过放贷的目的终究是为了钱,纹龙青年并不介意有人替债主还钱。
徐学海烦躁地抓抓头发,“我又不是冤大头,你觉得呢?”
纹龙青年眼中顿时冒出凶光,冷声道:“什么意思?没那个意思不要出来,滚。”
徐学海目光从房东和胖小子脸上扫过,母子俩人眼里的哀求和希冀泛滥成灾,无疑是将自己当成了救命稻草。
可你前几天还气势汹汹地要赶我走,那时我是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你眼中的期愿莫名其妙,毫无道理。
心中虽然这么想,行动上却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对纹龙青年说道:“你说欠了五十万,得拿出凭据。”
纹龙青年死死盯着徐学海:“找事?”
徐学海毫不回避纹龙青年的目光:“行有行规,总不能空口白牙任你说。”
纹龙青年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开,竖在徐学海面前,“小子瞧清楚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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