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跑至黑巷中段时,两道黑影从上方跳下,两人猝不及防,几乎同时被击昏。
徐学海和徐学山扶两人躺下,将两人脖子扭断,然后飞快扒衣服。
这两人死后,暗体散去,也许是穿过了空间壁障,也许是烟消云散,也许不再可视,不得而知。
“卧槽。”徐学山捏住鼻子:“他失禁了。”
徐学海手上动作不停,催促:“那还不快扒,非要等浸透了再扒?”
徐学山打了个激灵,动作连忙加快,过了会他哭丧着脸道:“还是弄脏了点,太臭了。”
徐学海不理他,飞速穿衣,刚好合身,拿起枪道:“动作慢怪不了谁,快点穿上,我们时间不多。”
徐学山硬着头皮穿上,衣服有些小,屁股上有半个巴掌大的湿印子,散发着难言的气味。
那支巡逻队伍已经走远,两人大摇大摆走到街上,向着钢架桥的方向而行。
路上遇到别的巡逻队伍,两人便藏在暗处等待过去,队伍中一人鼻子好使,骂道:“哪个龟孙子随地拉屎了,好臭。”
不见暗体延伸,徐学海一点没担心。
果然有人说道:“说不定是哪家飘出来的,走啦走啦,快点巡完好回去喝茶。”
等这队人走远,徐学海道:“最近你和屎尿屁这些玩意离玩点。”
徐学山无奈道:“当我想啊。”
两人走走藏藏,用了快四十分钟才到钢架桥附近,此时都凌晨四点了。
如同预料的那样,万家仍在戒严当中,钢架桥两端竖了临时岗亭,横了栅栏,知日区这端守岗十人,站岗两人,八人在左右两个岗亭内,依靠各自暗体清晰判断,另一端目测差不多也是十人,但距离超过三十米看不到暗体不能确定。
“不好冲岗。”徐学山自有他的判断,两头守岗的人和巡逻的队伍紧绷程度不一样,站位很有讲究,即使运气好,杀光这边队伍,怎么冲过五十米的空旷钢架桥?
徐学海仔细观察,他不是看对方站位,而是在看这些人暗体的变化。
刚抵达时,这些人的暗体还如树一样,现在这些人暗体的那些枝桠合成了一根较粗的线,在头上方摇曳不定,徐学海大致能猜到自己心意的变化将会决定对方暗体的变化,自己真要决意冲过去,相信这些代表暗体的线会飞过来和两人纠缠在一起。
暗体相连代表双方的死亡关系连在了一起,死亡是相互的,但是他无法再直观的去看清谁的死亡率高,这就需要他从中找到暗体变化和死亡率之间的关系。
一旦找到,才有机会改变和寻找其中的生机。
这些徐学海是没办法和徐学山解释的。
他看了好一会,十个人的暗体全部笼成了一条粗线,无一例外,反观徐学山,茂盛的暗体枝桠也在聚拢,倒不是全部,有五根笔直伸进虚空中,其余的则是凝聚在了一起,同样摇曳不定,和对面遥相呼应,仿佛在等待一个指令,双方就要冲过去纠缠。
徐学海心意不定,这些暗体便摇曳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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