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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雪赶忙说道:“老夫人言重了,魏公子和相公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聊得投入些也是人之常情,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
岑雪在这边和老太太聊天逗趣,时不时说些趣话逗得老太太大笑不止,一时间屋内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另一边,魏老爷子也正与秋池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话题已从闲聊变成了魏老爷子对秋池和魏风学识的考校。
魏老越是考校,便越感满意。对秋池的学识,老爷子心中有底后,问道:“谨言啊!依老夫之见,你这一年虽行程匆忙,但学业并未荒废,你去年参加院试,排名如何?”
秋池谦逊回答:“晚辈侥幸中了案首。”
魏老颔首道:“如此甚好,你去年因行程缘故,未能参加州学的考试,若今年再不参加,你明年的廪生秀才之位,恐怕难保。老夫听闻你族人落户定海县,现今乃十一月中旬,你归乡落户后,往返半月足矣。
如此,届时老夫将修书一封,与州学的山长,再让行止带你前去拜访,看能否允你中途入学。对了,听说你还有一兄长,也考上了秀才,如果他有信心这次能考过,你就带着他一起去吧!”
秋池急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谨言在此谢过老爷子。”
魏老爷子轻捻胡须,缓缓说道:“老夫不过是惜才罢了。想必你二人久别重逢,必有许多话想私下聊聊,你们自行去吧。”
魏峰喜出望外,满脸笑意地说道:“多谢爷爷,孙儿告退。”话毕,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拉秋池。
秋池只得在他拉人前,再次向老爷子行了个礼:“谨言先行告退。”紧接着,又朝老夫人那边施了一礼:“老夫人,谨言与行止出去走走,有劳老夫人帮谨言照看娘子了。”
老夫人慈眉善目地说道:“你们去吧!放心,有老身在,没人敢怠慢你家娘子。”
秋池:“谨言自然信得过老夫人,只是内人若有不周之处,还望老夫人海涵。”
还不等老夫人说话,秋池就被魏风给拉走。
秋池被拉到门口时,身后还传来老夫人的笑骂声:“看看这臭小子,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谨言,我带你去州学看看吧。”离开正院后魏风就像,脱了缰的野马。
“好,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去年的院试考的怎么样?”秋池找了一个话题。
“这次侥幸成为增生,现在也在州学进修。”少年说得张扬而又得意。
秋池觉得这才是少年的样子,不像自己这年轻的皮囊里,装着一个二十多岁的芯子,所以说看着沉稳却也失去了活力。有个这么活力四射的朋友在身边,秋池感觉很好。这一刻秋池没在把魏风,当做原主的朋友。
两人一起出了魏府,一路上魏风叽叽喳喳的介绍,比如说刚刚路过的,那家糕点铺子,里面的糕点齁甜齁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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