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庭之大半管的血，眼见着霍庭之好不容易有起色的脸再次慢慢变得苍白，她忙道：“可以了可以了，做个检查而已，抽这么多够用了。”
莫老不听，加快速度抽了将近一管才拔针。
莫老小心翼翼地将血放进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子里，跟个宝贝似地放进衣袖里。
霍庭之的血到手，莫老也没兴致再演下去了，敷衍了白娇娇几句便出去了。
莫老刚下楼，陈刚也回来了，陈刚黑着脸怒意掩盖不住，莫老皱眉，“怎么？罗锋那边不顺利？”
陈刚骂了句脏话，憋屈道：“那个罗锋脑子有病！我们都当着他的面证明了，他居然说我们在骗人！还说那不是真的，是用特效做出来的。”
神特么特效！
陈刚做这一行也有二十来年了，头一次做法被人说是特效，脸都气歪了。
莫老嘴角抽搐，也没料到罗锋居然这个反应，皱眉问：“那他那边现在是什么意思？”
陈刚：“他说除非我们把霍庭之带到他面前，让他亲自确认，否则他绝不相信我们。”
莫老头隐隐作痛。
陈刚低声问：“莫老，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那罗锋就是个犟种，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他只要求见到本人。”
再这样下去，等到明年罗锋估计都不敢对霍氏动手。
他当初怎么就选了个这样的人！
陈刚快气到昏厥。
莫老歪头思索片刻，“我现在有事要办，这事儿等明日再说吧。你先看好霍庭之，别出岔子。”
陈刚点头应下。
莫老回了自己的住处，拿出小瓷瓶子放在桌上迟疑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拿了个茶碗，倒了几滴血进去，加水混合，茶水的颜色变得怪异，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
莫老目光盯着茶杯迟疑不定，少许后，他朝门外喊道：“来人。”
“莫老，怎么了？”一个抓妖师推门而入。
莫老示意他将门关上过来说话，抓妖师照做，关上门后走到他跟前，“莫老，您有什么事吩咐？”
莫老指尖点了点桌上的茶杯，“喝了它。”
抓妖师看了一眼，有些迟疑，“莫老……这是？”
莫老不耐烦，“你不需要管那么多，喝了便是。”
抓妖师不敢忤逆莫老的意思，点点头，端起茶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抓妖师喉结滚了滚，见莫老正紧紧地盯着他，一咬牙，直接将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后，抓妖师心有余悸地将茶杯放下，“莫老，还有什么吩咐吗？”
莫老怪异地看他，“你可以加感觉到哪里不适？”
抓妖师感觉了一下，微微摇头，“没有。”
莫老失望叹气，朝他摆摆手，“知道了，出去吧。”
“哦。”抓妖师不明所以，出去了。
人一走，莫老盯着空空的茶杯陷入沉思。
难道喝血没用？
还是说，喝普通的血没用，得用心头血才行？
他正思索着，门外突然传来抓妖师的惨叫，莫老双眼一亮，快步走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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