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木盒里,再放一个大石头压实,最后放到地窖里保存。
徐正清也不知道成不成功,反正试一下,不行就拿去当化肥,横竖不会浪费。
青饲料成功没有,徐正清不知道,反正豆腐脑做的挺好的,一群人吃得很开心,吴婆婆都难得多吃了一些。
徐正清决定有时间就做一些,豆制品吃点有好处。
外面有豆腐卖,也有豆浆,就是要自己拿碗去装。
豆腐脑和豆腐,实际上就是相差一个压实的过程,徐正清也会做。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偶尔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卖钱就算了,徐正清实在不愿意耗费这个力气。
这让大妹她们十分不满,冬天赚钱多了,这时候空下来不习惯。
徐正清可不会惯着她们,冬天已经很忙了,一年忙到脚,日子还过不过了!
更何况,徐正清还要读书,还要写书,可以说,整个幼保院门徐正清最忙了!
时间过得飞快,徐正清发现,张大伯已经很久没来幼保院了,估计是知道幼保院有地了,所以就不来送粮食了。
其实的确是这样,这一次的玉米收上来之后,磨成细粉,幼保院自己也收获了一万斤玉米粉。
徐正清把玉米粉前前后后磨了五遍,浪费了很多,但是磨出来的粉更加细腻,做出来的东西好吃不少。
然后徐正清就把仓库里所有玉米粉又都磨了一遍,让吴婆婆心疼地不行。
可是徐正清对此很坚持,她在吃这方面,是坚决不会退让的!
这一点倒是让白大夫很是高兴。
她本身就是好日子过惯的人,哪怕出来之后,日子过得也不差,就是每天提心吊胆的,老是要麻烦世伯。
但是世伯年纪也不小了,谁知道还能靠多久。
但是徐正清不一样,以徐正清的年纪,白大夫觉得,这辈子不需要担心了,只要徐正清不去浪,她养老就有指望。
原本幼保院是真的不行,住的地方不行,吃的地方更不行。
而且幼保院自己都自身难保。
白大夫要是那时候和幼保院搭伙过日子,那就是单方面救济。
她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单身女人,哪有这个能力去救济别人!
但是现在的幼保院,白大夫还是过得很舒服的。
不需要提心吊胆的睡觉,住的地方很舒服,吃的也很好,徐正清这个好嘴的,就不会亏待自己。
所以,白大夫每天都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现在,她会时不时地教大妹她们一点草药知识。
可惜的是,大妹实在没这个天分,她本身就没读过书,这时候还在努力认字,大部分时间都在忙活幼保院里里外外的事情,哪来的精力学医。
二妹志不在此,一心想考功名,给幼保院保驾护航,完全没兴趣。
三妹她们年纪尚小,每日读书练箭就已经消磨光了她们的耐心,倒是对那些值钱的草药有些兴趣,但是对于学医就没什么兴趣了。
吴婆婆看在眼里,也只是说她们没福气,倒也没有强迫她们。
白大夫也乐得自在,有愿意学的孩子,她肯定会认真教,可人家不愿意,上杆子就没必要了,反正还有甘草这个徒弟在,她每天忙活的事情也不少。
过了一个月,棺材总算制作好了,被抬进了仓库。
吴婆婆看到的时候,眼泪都流下来了。
等大妹把制作好的寿衣拿出来的时候,吴婆婆直接抱着徐正清大哭起来。
她家人都死光了,无论是夫家还是娘家。
尸体都扔在路上,现在连找都找不到了。
她虽然把幼保院当家,但是幼保院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她不能把祖宗牌位放在幼保院里只能让家人继续当孤魂野鬼。
每每想到这里,吴婆婆就痛苦不已。
想着自己估计也是这样,毕竟幼保院哪有这个能力办丧事,而且大妹她们也不懂,吴婆婆也不好直接说,怕给大妹她们压力。
没想到,徐正清不声不响直接办了。
吴婆婆顿时觉得自己不用担心后事了,能不喜极而泣嘛。
当天,吴婆婆的脸色都好看了不少,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了,白大夫的脸色却凝重起来。
当晚,白大夫仔细给吴婆婆把了脉,又亲自看着吴婆婆睡下,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妹却发现吴婆婆躺在床上去了。
徐正清呆楞地站在门口,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白大夫叹着气安慰道:“你解决了她最担心的事,她自然就放心走了。这样其实也好,可以少受一些折磨,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她日后要吃什么苦呢。”
徐正清茫然地抬起头,“如果我v不准备那些,她是不是就没事了?”
看着徐正清失魂落魄的样子,白大夫说道:“你去看看吴婆婆,她睡的很安详,这是喜丧!”
徐正清走进去看了看,果然跟外婆是一样的。
虽然明白,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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