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参果,迟疑了好一会,亦是啃咬起来。
吃饱之后,猪刚鬣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
卷帘将剩余的人参果收起,亦是在一旁躺下,闭眼沉入睡眠。
翌日,两位道童跟往常一样前往后院清点人参果数量。
当二者抵达树下之时,见满地枝叶,树上果子亦是失了大半,惊愕万分。
“失了如此数量的人参果,老爷回来定要责罚,这可如何是好啊!”
两位道童愁容满面。
忽的,二者想起寄宿的枯骨唐玄奘一行。
“观中除了他们也没谁,此举定是他们所为,走,找他们去。”
想到此处,两位道童气势汹汹的前往了枯骨唐玄奘一行人的榻房。
来到榻房,也不敲门,他们直接推门而入,喝斥质问。
“好啊你们,老爷好心收留你等,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等好生招待,不曾想却是招待个贼出来。”
“说谁是贼呢?”猪刚鬣做贼心虚,立马跳了出来。
“哼!难道不是?”
“这后院的人参果怎会失了大半?观中除了你等并无外人,不是你等所为还能是谁?”
“你,你胡说,那,那是你等自己吃了,诬陷我等。”
“好啊你们,如此行事,难道不怕我家老爷怪罪?”
想起镇元子,猪刚鬣不免心慌,此前只顾口腹之欲,并未想那许多。
这可是镇元子,上古大能,准圣至强,他心中一想,“走,赶紧走,远离此处 。”
并未继续与两位道童言语,猪刚鬣快步来到枯骨唐玄奘面前,以命令的语气说道:“天亮了,西去吧!”
枯骨唐玄奘瞥了一眼依旧喝斥的两位道童,随后望向一旁站着的孙悟空。
“猴,走吗?”
孙悟空瞪了一眼猪刚鬣,直接无视两位道童,迈步而出。
“那走吧!”枯骨唐玄奘面无表情,高冷的说了一声,亦是站起身子,迈步而出。
“卷帘,拿上行李,赶紧走。”猪刚鬣快步来到卷帘面前,细声细语的说了一嘴,随后快步追上了枯骨唐玄奘。
卷帘再次叹息苦笑,亦是无视喝斥指责的两位道童,拿上行李,挑上担子,牵着白龙马紧随其后。
两位道童怒不可遏,“别想走!”他们追了过去,伸手阻挠。
奈何实力低微,很快被猪刚鬣束缚,绑在了观中大柱之上。
“放开我等,尔等无耻窃贼,老爷不会放过尔等的。”
枯骨唐玄奘一行耳若无闻,速度极快的远离了五庄观。
途中并未停息,好似逃难一般,尤其是猪刚鬣,不断催赶着白龙马。
即便是天黑也未停下,只想离这五庄观越远越好。
两日无事,就当猪刚鬣觉得妥当之时,高空中却是传来一道空灵威严之音。
“金蝉,别来无恙。”
原来是镇元子寻机缘归来,路过此处,正好看见了下方行走的枯骨唐玄奘一行。
此刻的他未回五庄观,并不知晓人参果一事。
他落下身子,颇为客套的对着白马之上的枯骨唐玄奘执了一礼。
枯骨唐玄奘不识镇元子,他同时执起佛礼,颇为高冷的回答道,“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唐玄奘,并非你口中金蝉。”
镇元子抚须而笑。
一旁做贼心虚的猪刚鬣转身躲至白龙马后。
好在镇元子只停留了片刻,与枯骨唐玄奘言语了几句便告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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