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生最为遗憾之事，就是未能收你为弟子……”
楚谦刚想说什么，这时一声响起大喊，顿时将人与妖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一拜天地！”
高堂立在了外面，猴子已经换上了一身新郎的服饰，此刻正与披着红盖头的杨婵牵着红绣球站在一起。
“二拜高堂！”
……
“夫妻对拜！”
这一声喊完，前一秒还安静的妖群瞬间爆发出热烈的祝福。
在无数道目光之下，猴子和杨婵正对着，缓缓挺直了身。
“入洞房！入洞房！入洞房……”
妖怪也学着人类那套，大喊起来。
楚谦站在妖群之中，随流一般，看着猴子抱起杨婵走入提前布置好了的婚房。
等房门关上，喧哗的声音逐渐降了下来。
他回头一望，发现作为杨婵在世唯一亲人，先前坐在高堂上方的杨戬此刻出现在了身后不远处。
这个杨戬本戬的相貌倒是让楚谦挺满意的，有点像前世电视里的焦恩俊。
他依稀记得，那时候看宝莲灯时，最喜欢的角色就是杨戬了。
一个拿着反派剧本，却演着正义路线的悲惨人物。
回忆着，那道白衣身影走到了他面前，开口道：“你就是那位蛟魔王吧。”
收回思绪，楚谦抬头望着杨戬，稍微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杨戬朝他拱了拱手：“早就听说过你了，说真的，杨某挺佩服你的，敢率妖族反击天庭，硬生生打到南天门外，让玉帝都为之妥协。”
“天庭是一座大山，压在四洲之上，也压在每一只妖怪的心上，如果没人站出来，这成千上万的妖一辈子可能就只能活在阴沟里，连阳光都见不到。”
顿了顿，楚谦继续道：“而且……你佩服的不应该是我，我只是率先站了出来，若无身后这些敢于出剑的指向天兵的妖怪，我也不可能做到今日这一步。”
“对我性子，走，我们喝一杯，既为今日你我相识，也庆祝舍妹今日大婚。”杨戬豪爽的一面显现了出来。
楚谦坦然与杨戬而去，一同举杯痛饮。
黄昏落日，夜幕缓临。
花果山漫山遍野都点着篝火，妖怪们依旧在欢庆，围着篝火喝酒、跳舞。
楚谦与杨戬坐在同一个火堆旁，或许是因为醉了，这位既可一袭白衣化文士，亦能披甲上战场的战神，道出了心中多年的心声。
“自从婵儿的父母、大哥先后过世，她一直都活在仇恨之中，对天庭的仇恨，曾经我也和她一样，但是后来经过反天我才发现，天庭真正厉害的人是太上老君。”
“在他面前，我输的很彻底，最后为了婵儿，我不得不退一步，接受天庭的招安，也因此让她对我这个哥哥生出了怨恨。”
说到这里，杨戬抬起头，篝火辉映在他的脸上，道：“我不知道为何这一次太上老君没有出手，但你与我那个妹夫万不可轻心大意。”
楚谦忽然明白了，什么醉了，什么坦露心声都是为了最后这一句话作铺垫。
杨戬在善意地提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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